道:“公子,可好看?”
没等我张口,看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的老鸨失声叫嚷起来:“呦!瞧瞧我们的月儿姑娘,这胸。。。”
月儿不理会老鸨,害了羞,拉起我的袖子就往外逃:“公子,走!月儿请你喝茶去。”
我被月儿半拉半请的到了一间茶馆,对于路人投来的诧异眼光她很是得意。我拗不过她的一番盛情,就随她坐下来品茶。
这时,街上的一个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只见他一边拖动着疲惫的脚步,一边咳嗽声不断,我立马认了出来,那个人就是天朔。
月儿见我举着茶杯发楞,就顺着我的目光寻了过去:“公子,你看的可是那个卖纸鹞的?”
我一惊:“月儿认识那人?”
“认识。”月儿漫不经心的说,“我和他是一个村的,他家离我家也就百来米路。”
我来了精神:“姑娘可知道他家的情况?”
“他家姓安。”月儿眯起眼睛回忆道:“他叫安楚白,他妈妈死得早,父亲又是体弱多病。他很小就学着做生意了,赚了钱给父亲治病,还要带大比他小了五岁的妹妹。他妹妹对他简直比对亲爹还亲。他的妹妹叫安楚楚,长得水灵着呢。”月儿突然伸过头来看我的脸,“吔?说起来,她的容貌倒是和公子有几分相似。”
我听着冒出一头冷汗。
“公子为何对他有了兴趣?”
“哦。。。听人家说他扎的纸鹞远近闻名。”我继续打探,“那,他家可有妻室?”
月儿肯定的点了点头:“有!半年前我回了趟家,听母亲说安家娶了位贤惠的新媳妇呢。”
我抖擞着嘴唇说:“可是叫。。。莞儿?”
“那我就不知道了。”月儿扁了扁嘴巴。
我一头栽进了雾里。
要弄清楚这个问题,我决定夜探安家庄。次日,我一早出了仙居楼,凭着记忆一路返回。到了安家的时候,已是晚上。安家院落一片漆黑。时间尚早,难道他们都已经睡了?我壮了下胆子,轻轻往院子里走。这时,屋中有人咳嗽了几声,随即烛光亮了起来。我立马猫下身子蹲在了窗台下。
方小麦的声音忽隐忽现:“你也真是的,天这么冷,自己又病得那么重,怎么还跑那么远去呢?”
“我今儿好多了,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