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出去后,奶奶的目光变得温和起来,示意谭矜坐到她身边。
“傻孩子,这几年,你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奶奶抓过谭矜的手,声音低哑颤抖。
谭矜一怔,随后眼泪夺眶而出。
“如果不是今天我看了电视,还不知道你们要瞒我到什么时候,这几年你和陆承州一直伪装着恩爱的假象,为的就是让我安心。”奶奶絮絮叨叨地说着,“苦了你了,苦了你了……”
谭矜连连摇头,“奶奶,嫁给陆承州是我自愿的,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奶奶的日子不多了,小矜,你是个好孩子,就算你和陆承州最终还是走不到一起,但你能不能,帮我照看着他?”奶奶用恳求的语气,浑浊的老眼深处泪光闪烁。
“好,我会的。”谭矜抹掉眼泪,答应了。
“他从小到大,什么都不用家里操心,就是这个感情,我怕他有一天什么都失去了,才会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谭矜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奶奶嘴唇嚅动,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一句:“委屈你了。”
安抚好了奶奶,谭矜从病房里出来,陆承州与她擦身而过进了病房,连个余光都没有留给她。
第二天,谭矜早起去了拉夏菲尔酒店。
“不是让你在家休假,怎么过来了?”苏儒推了推金丝眼镜,一脸严肃。
谭矜勉强一笑,“在家闲着也是无聊,不如早点过来上班。”
“腿好了吗?”
谭矜心中一暖,“已经好了。”
苏儒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电梯。
谭矜对这份工作越来越娴熟,偶然遇到客户的刁难她也能处理的得心应手。
这一天,酒店上下都在忙前忙后,谭矜有些好奇地和赵思思打听,这才知道,原来是酒店的老板要过来,会在这里举办一个很盛大的酒会。
很快到了晚上,酒店断断续续来了很多人,各个气质不凡,谭矜站在大堂保持微笑,只感觉脸都快僵掉。
等到那位酒店的“老板”出场时,谭矜瞪大了眼睛。
陆承州穿着一身阿玛尼西装,从他的布加迪威龙上下来,无比拉风的走进了酒店,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