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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活该。
“我以后再跟你解释,现在先躲躲。”
温若纯推着男人进房间。
她准备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晕了,衣着单薄的躺在床上。
温若纯眼睛一阵刺痛,立刻扯着时耀北转开视线。
会所的包厢很大,摆设却简单到无法藏人,温若纯找了半晌,才勉强带着男人钻进衣柜里。
紧接着,外面就传来杂乱的敲门声。
两人看着对方,都没有说话。
温若纯身上的凉气很快就把衣柜里的温度降下来。
时耀北一低头就看到温若纯一脚踩着医院的白拖鞋,一脚光着,脚面上满是细密的伤口,血和污泥混在一起,又脏又惨。
他蹙紧眉头,明显有些不悦。
意识到他的变化,温若纯小声祈求。
“我冷。”
女孩儿眼睛湿漉漉的,剔除焦急后就只剩下害怕,可怜的如同一只被丢弃的小奶狗。
时耀北心底的冷硬又松动了,不过依旧面无表情的没有说话。
温若纯再接再厉。
吸了吸鼻子扮可怜,“疼。”
一秒、两秒、三秒,男人终是有动作了。
利用仅有的一点空间把西装脱下来给温若纯穿上,又抓起她的脚,避开伤口搓了搓,然后塞进怀里,任凭脚底的污泥踩脏衬衣。
一道暖流似火一样从脚底蔓延至心脏,温若纯的鼻尖酸了。
她就知道这个傻男人舍不得她。
“真暖和。”
温若纯眼睛发亮,故意在时耀北胸口点了一下。
男人的眸子瞬间染上赤红色。
温若纯只当没看到,蹭掉了披在身上的西装,身体向前倾,靠在时耀北怀里。
“其实,我不止是脚冷,你介不介意再帮我暖暖?”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上辈子她把自己锁起来,看都不想看时耀北一眼,可是现在却觉得时耀北身上有吸铁石一样,让她忍不住想靠近。
靠的还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注意到从她靠过来开始时耀北整个脊背都紧绷着,连呼吸都粗重不已。
半晌,他才艰难开口:“温若纯,你知不知我喝了什么酒?”
“知!”
温若纯怔住,没想到他明知道酒有问题竟然还喝了。
很快,时耀北身体上的变化就打断了她的思绪。
小手抵着他的胸口,动也不是,不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