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六年级的时候就会了,轻车熟路。
不多时,她就把热气腾腾的面和番茄蛋汤卤子端到了桌上,爷爷眉开眼笑,仿佛又回到了奶奶在的时候,吃得很开心。
席承捷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云烟一直用眼偷瞄席承捷,想看看自己的表现有没有达到两万块的标准。
吃完饭,又看了会电视,让云烟最忐忑不安也最期待的时刻来了。
晚上十点,爷爷回卧室休息去了。
“去睡觉。”席承捷瞟了云烟一眼,说道。
“嗯。”云烟跟着席承捷回了他的卧室。
席承捷的卧室很宽敞,抵得上云烟租的两居室了,有单独的洗手间,健身器材,书架,写字台,还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
“你在卧室洗澡,我去客厅。”说完,席承捷从衣橱里拿着自己的睡衣便推门出去,并没有管站在卧室里紧张的云烟。
云烟像是一个被人摆弄的提线木偶,“嗯”了一声,也拿着睡衣去了洗手间。
等云烟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席承捷已经靠在床上看书了,他占了一半床的位置,另外一半,自然是云烟的。
席承捷身上穿着质地极好的真丝睡衣,而云烟身上,穿的是纯棉睡衣,超幼稚不说,跟席承捷根本就不配。
自始至终,席承捷都没有抬眼看云烟一眼,自顾自地看着书。
云烟看他并没有现在要睡的意思,也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把《经济法》拿了出来。
云烟一直在准备注册会计师考试。
她偷瞄了席承捷一眼,他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云烟知道,他喝醉了的时候,大概把她当成了某人,而现在他很清醒,应该不会犯那种错误,席承捷毕竟是总裁,大概不会强下属所难吧……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席承捷问:“你考注会?”
“嗯……哦!”
“考过几门了?”难得他有聊天的兴趣。
“考过四门了,就还剩两门,还有职操没考。不过这次我只报了一门,因为工作了没时间,马上又要毕业了,事儿很多,准备一门保险点儿,要把大部分精力用在工作上么。”
云烟回答得实实在在,潜台词也是说:我在封腾工作很努力。
“你不吹干头发?”席承捷不经意地瞟了一眼,看到云烟的头发还在滴答水。
“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