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话卡在喉咙，久久没能说的出口。
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
孙大海无奈的点了点头，带着陈小凡进入老楼。
陈小凡跟在孙大海的身后，刚才两人的神情尽收眼底，他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
似乎，两个人都不太愿意来这老楼之中？
老楼里极为安静，所有的房门都上了锁，楼道上见不到旁人，这老楼像是一座空楼。
孙大海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似乎怕多出一点声响。
他蹑手蹑脚的带着陈小凡上楼，辛辛苦苦来到六楼，他突然停下，左顾右盼之后对陈小凡小声说道。
“一会见到院长，不管他说什么，你只点头，千万不要接话！明白了吗？”
孙大海紧张兮兮的样子弄得陈小凡心里也有些慌，这位未曾见面的院长，这么恐怖吗？
他猛的点点头，不敢多问。
走过六楼的长廊，来到了唯一一间虚掩着房门的院长办公室。
陈小凡有些紧张，有一种上学时候初次见老师的刺激感。
孙大海犹豫再三，终于还是上前敲响了房门。
“咚，咚...”
响声在楼道间荡漾，徒增了几分空灵感。
“是小孙回来了吗？”
孙大海听到院长的声音，忍不住一哆嗦。
陈小凡纳闷的看着他，院长的声音颇有磁性，听上去很温柔，不像是什么狡诈恶徒，孙大海咋这么大反应呢？
面对院长的询问，孙大海并未开口，站在原地默默的点头，仿佛一个乖巧的小学生。
院长大人似乎猜到了孙大海的反应，接着说道。
“进来吧，小孙。”
孙大海响应院长的号召，带着陈小凡轻推开房门。
窗外透来的阳光有些刺眼，窗边的桌前坐着一位老人，他满头白发，佝偻着背，手中握着笔，奋笔疾书的写着什么。
听到门被推开，他停下手中的笔，转头看向进来的两人。
孙大海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多与其对视。
陈小凡看着老人慈眉善目，他觉得院长大人也没有这么可怕嘛。
老人见着陈小凡天真的样子，很是欣慰，微微一笑，眼角隆起皱纹。他脸上仿佛有着魔力，让人无法移开目光，陈小凡看得有些发呆。
孙大海一直偷瞄着陈小凡的状态，见着他不对劲，赶紧拉扯他的衣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