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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烂额:“你先起来,我已经命人去寻语薇了,是非黑白,你二人当堂对质!”
装可怜?谁不会呢?
“父亲。”
谢语薇冷眼在门口看了一眼沈姨娘,才走到父亲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还未说话,便红了眼圈,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
“姨娘说你打她,还坏了欢儿清誉,是怎么回事?”
谢语薇紧咬着唇,看着还尚是风华正茂的父亲,眼底的泪倒是真情实感:“父亲......姨娘说的没错,是女儿不懂事了。”
她一副克制不发的模样,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也带着颤意:
“沈姨娘仅仅是诬陷女儿清白,差点要毒哑女儿罢了,好在女儿并无大碍。女儿为了自证清白,撞了柱子,差点去见了阿娘。女儿不应该生气,更不应该不小心打了姨娘,沈姨娘身娇肉贵的。不过女儿受点委屈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家庭和睦嘛!”
谢振山见谢语薇哭得惨惨戚戚,又听她提起死去的亡妻,脸色立时变得冷凝:“沈氏,可真有此事!”
“相,相爷,妾身怎么敢?妾身也是担心......”
沈娇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时在谢振山面前像个闷葫芦一样的谢语薇会主动告状,立时间脸色有些发白。
“担心什么?担心我同爹爹说出你如何谋害嫡女吗?”
谢语薇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眼泪却大颗大颗砸下来:“爹爹......那装着毒药的碗现下还在女儿房中收着。女儿也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竟然碍了姨娘的眼......”
沈娇万万没想到自己将仆人都打点好了,谢语薇这里竟然留下了碎碗,表情登时变得惊慌:“相,相爷,妾身......”
“沈氏,你配做薇儿的长辈吗?薇儿顾全你的体面,什么都没说,你倒好,恶人先告状了!”
谢振山怒不可遏的将桌上的茶杯砸得粉碎:“来人!将沈氏打二十大板,关进祠堂听候发落!”
“相爷!相爷饶命!求求您看在欢儿的份上......”
沈娇立时间慌了神,哭哭啼啼的想要求饶,却被府中的亲卫拖了下去。
谢语薇仍旧抹着泪,心里却冷笑。
这算什么......比起沈娇母女对她做的事,这些不过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