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翼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用力掐住顾挽月纤细柔软的腰。
时隔五年，她瘦得太多，腰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你在青楼接没接过客？”
顾挽月没有回答，脸上只是笑着。
这种含含糊糊的回答，让司空翼的胸口疼得更加厉害。
她被充为官妓，在青楼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干净？
顾挽月虽然双目失明，但她的这张脸和身段无人可及。
更何况就在刚才知府就暗示他，想睡这个女人随时都可以！
“到底有没有？”
司空翼再问了一遍。
顾挽月依旧什么话都不说
司空翼胸口升腾起一阵阵窒息的疼痛，抱起顾挽月大步朝着府里的客房走去。
哪怕他将她抱到大床上时，顾挽月依旧没有反抗。
明明他从一开始就只是在利用这个女人，即便她在青楼里曾经被无数男人碰过，这也和他没有关系。
可一想到任何男人都可以和她做最亲密无间的事情，胸口就疼得更加厉害。
哪怕他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她也只是笑着迎合。
她脸上的笑容刺痛了他的双眼。
“你的眼睛是怎么弄的？”
顾挽月笑着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双腿蹭着男人精瘦的腰，“一桩小事而已，有什么好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