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寒说完，下意识地偷瞥了楚不留一眼，只见楚不留眼神一亮，但是很快眼神又恢复了正常，还是那个眯着眼微笑的胖子模样。
“小姑娘，嘴还挺硬啊。”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地道，“姓楚的，现在怎么办？我只求财，可惜啊，你的小美人儿不给老夫这份薄面啊。那老夫，也只好带人走了。总不至于，让老夫财色两空吧？”
“就怕老前辈年纪大了，腰不行了。”楚不留邪笑道，尤其是说出“老前辈”三个字的时候还加重了语气。吴信心中暗道一声“不妙”，道：“哼！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把人交出来吧。”
忽然，吴信猛地一个跳跃，从密室上方的一个暗暗的角落里掉了下来，径直地落在了楚不留和姜念寒的面前。而吴信刚才停留的地方，已经被暗器攒射出了火花堆。
“姓楚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吴信尽量保持着平静，维持着淡定地用苍老的声音道。
“像，真像。”楚不留欣赏地道，甚至还鼓起掌来，“要不是你话语太过轻佻，我甚至不敢判断你是伪装成上了年纪。真是后来居上啊，真是天才。”
“是吗？”吴信沉默了，接着淡淡地笑道。这次，他用的是自己的声音。
“是啊。简直是太棒的伪装了。如果话语能在成熟一点，足以以假乱真。”楚不留道，“嗯，让我来代替一下捕头捕快，来分析分析你？”
“我想衙门的大人们乐意如此。”吴信淡淡地道。
“你首先借着我盯上了姜家大小姐的机会选择了对姜家动手，说明你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反而是一个对自己盗术自信而且胆大的人，毕竟正所谓‘艺高人胆大’嘛。但是你年纪不大，话语间难免有一些轻佻，我估计，刚才慕华城外那些烟花鞭炮什么的，也是你弄出来的吧？”楚不留盯着吴信那张苍老的人皮面具道。
“精彩。”吴信赞同地说，“先分析了我的性格，在利用我的性格分析我可能的行为。实在是精彩的分析，如果衙门的大人们都像你这样，咱这行的人就别吃饭了。”
“过奖。”楚不留微笑地道，“而且你还在行动之前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得到了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