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小辉刚停下的哭泣又起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爸爸，是不是我不听话，让姐姐做了炒饭，姐姐才会……”
“你说什么？”姜为民的脑子嗡嗡的乱，想让小辉再说得清楚一些。
准备抱着小辉先回家看看情况，可一抬眼就看到媳妇儿手里的东西全部都掉在地上了。
白菜滚了一圈，到他的脚边。
“小辉，你刚才说姐姐在家晕了？”毛若兰眼睛都红了，泪水禁不住地往外流，见小辉艰难地点头。
毛若兰什么都不管，转身就跑回去。
落在后面的姜为民放下了小辉，转身去跟老板说一声，提前回家一趟。
老板也是人好，知道姜家的情况，便让姜为民回去看看，“明天再回来上班吧。”
“谢谢。”姜为民很快就出去了。
小辉很听话，在毛若兰跑回去之后，主动去捡回白菜猪肉。
“回家。”姜为民心里也着急，可他不能在儿子面前露出胆怯和慌张，抱起了小辉，拎着晚餐，急匆匆地赶回去。
毛若兰心里着急得很，跑回来后，果不其然地看到姜灿趴在桌面上，像是睡着了，很安稳。
顷刻间，毛若兰也放轻了脚步，到她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姜灿的肩膀，“灿灿？”
“灿灿，你醒醒，不要吓唬妈妈。”毛若兰的音线喑哑，像是强行忍住了哽咽，可泪水还是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灿灿？”毛若兰又拍了拍姜灿的肩膀，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手忙脚乱地抬手擦掉眼角的泪水。
再转眼看去，见是姜为民，才松了一口气。
可一颗心还是悬着的。
“要不要送去医院？”姜为民放下小辉，也慢慢地进屋，看着趴在桌面上的姜灿，也不敢乱动。
小辉不懂，只知道姜灿叫不醒，“姐姐！”
小男孩中气十足，一声吼。
还在系统空间里的姜灿倏然回神，眼睛一睁开，就看到双眼泛红的毛若兰和姜为民。
几十年不见，再次见到生父生母，姜灿心中百感交集。愣了几秒后，也红了眼，“爸、妈。”
“我回来了。”姜灿的眼泪都出来了，可她是笑着说的。
毛若兰擦了擦泪水，上前伸手想要抱一抱她，可突然就停住了，担心自己身上的汗酸味不好。
正想讪讪地收回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