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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我约见的是谭平律师……”
“谭律师正在接待别的案件,先由我来跟您核对起诉书的具体事宜。”阮芫话未说完,就被对方头也不抬的直接打断。
他直起身合上起诉书,身体松弛的靠在椅背上。
手指在厚厚的纸张上来回敲击,发出规律的“哒哒”声。
“所以你的最终诉求是:法院按照离婚判决书条款,强制执行财产分割?”男人面色沉静的问道。
离婚已经一年,阮芫的前夫赵立言,没有按照当初的离婚判决来分割财产。
所以她至今没有得到属于自己的一分钱。
……
从律所出来时阮芫特意看了一眼职工表。
末尾一排的倒数第三张照片下用黑色马克笔写着:实习律师,贺余。
也是个奇才,竟然用真名约P。
阮芫腹议了一番,拿出手机删掉了陌陌,心中一阵懊恼。
虽然她不常约,但仅凭直觉,网约对象参与现实生活可不是什么好事。
办公群里正在讨论着公司被收购转型的事。
阮芫向组长请了一天的假,上车方向一转朝着高速出城而去。
王舒华半年多没见女儿,今天见她突然一个人回来,心中已有三分疑惑。
吃饭时阮芫把离婚的事说了出来。
王舒华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
自己这个女儿从小就十分有主见,从来没让自己操过心。
阮芫看着母亲脸上从鼻梁蔓延到嘴角横跨半张脸的的刀疤,心被深深刺痛。
在阮芫的早期的记忆中,母亲虽性格强势但父亲性格温和,生活也算和谐。
直到父亲到老家将奶奶接过来一起生活……
老太太不满母亲没能给家里生个传香火的男孩,常常在母亲上班时躲在房间里哭。
不肯吃饭也不愿出门,只一个劲责骂父亲的不孝,没能给家里留后,让她活着抬不起头做人,死了也没脸见死去的列祖列宗……
父亲默默的跪在门前听着她声嘶力竭的咒骂。
每骂一句父亲的头便埋得更低,好像这样便能赎回他的罪业一般。
年幼的阮芫能感觉到,那段时间父母的争吵明显变多了。
终于在一次父亲和族内堂兄弟喝酒后爆发了!
他满脸通红步履虚浮的跑进厨房,捡起那把刚刚剁完鸡肉的菜刀。
冲到卧室砍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