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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其父......”
“那就是我们两人都推荐了。”王振还没说完,就被蒋钦打断,还抢了他后面的话,“我与其父也是至交好友。”
“只是最后登记造册时写的是不是下官的名字,下官就不得而知了。”
王振憋得老脸通红,简直想一口咬死这不要脸的王八蛋。
他刚想辩解,曹行之就摆摆手道:“好了,你们两不用争执了,为国举贤乃是你们的本分,瞧瞧你们,成和体统。”
“我意,这江小川之文才可为第一。”
“待其入学,由我亲自授学!”
蒋钦幸灾乐祸地看着王振,嘿嘿,小样儿,到嘴边的鸭子飞了吧!
不过霎时,他的表情就凝固了,祭酒大人要收江小川为门生?
完了,我没机会了。
其他人也在腹诽曹行之霸道,他们可都有收门生的心思呢。
王振则害怕得快要崩溃了,那败家子的诗文和经义是买来的啊,被祭酒大人发现的话,自己就要倒大霉了。
成绩核定无误,隔日便会公布。
“少爷,待会儿看了成绩,可千万不能太难过,你这病不能受**。”马车里,颖儿认真地交代着。
江小川懵了,“啥?我有啥病?”
颖儿顿时就红了眼眶,皱着秀眉伤心至极,“少爷,您没病,奴婢......乱说的。”
说完竟然别过脸去,哭了。
江小川:......
我太难了,你们为何都要认为我脑子有病呢?
很快就到了国子监外面,江小川一下车,就注意到了三名年轻士子,粗布长衫虽然干净,但已经有了破洞。
其中一人在另外两人的搀扶下勉强站着,脸色苍白,虚弱不堪,明显是得了重病。
“岳兄,韩兄,都是为我治病,花光了你们的钱财,连累你们跟我一起住破庙,害得你们没能好好温习,若是你们不能考上,我真是万死莫赎。”中间的年轻士子痛心疾首地说道。
他们三人都是进京等待今年秋闱的士子,一见如故,相处甚好。
不料中间的陈宁患了重病,三人花光所有钱财为他治病,以至于没钱住店,只能在一个破庙里栖息。
就指望能进入国子监读书。
只是三人心里都有数,没有好好温习,只怕希望渺茫。
“陈兄这是哪里话,我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