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似乎有血迹...
郑开什么也没带上来,而且出乎意料的是他也没提出来要向我们分金币。吃晚饭的时候,他也不参与我们,只是静静地坐在篝火的一个角落旁,神情有些发呆。
老彭轻轻地用胳膊肘杵了我一下,轻声问:“那家伙怎么了?怎么感觉一副老年痴呆的样子?”我锤了老彭一下,小声说:“别他娘的乱说话。”
吃过饭后,我安排了一下值班顺序。老彭的第一班,郑开的第二班,我最后一班。等大家都散开后,老彭跟我说:“你值第二班吧,那小子昨晚太他妈吓人了,我不想跟他交接,怕被他吓出精神病来。”
“你怎么事儿事儿的?”
老彭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动作,我说:“这事儿你还得问问郑开,他要是同意了,我就没问题。”老彭二话不说,颠儿颠儿地找郑开商量去了。我原以为郑开会狠狠地拒绝他,没想到老彭一脸喜庆地回来跟我说:“那小子答应了。”
“真的?”
“那还有假?不信你亲自去问问。”
我靠近老彭,小声问道:“哎,你不觉得,这小子下了个水,上来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吗?”
老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啊,按他平时的脾气,金币不分给他一半,不得把大家都搞个鸡犬不宁啊!”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老彭想了一会儿说道:“莫非,他下了个水,把六根都洗净了,所以把钱财那些身外之物都看淡了?”
我不认同老彭的说法,直觉告诉我,郑开一定在水下遇到了什么事情。
大约凌晨四点的时候,有人把我摇醒了,我一看,是郑开。他对我说:“张川,轮到你值班了。”我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穿好衣服,打着哈欠走出了帐篷。郑开把枪递给了我,回到了帐篷。不一会儿他居然又走了出来,身上还穿着潜水衣。
我惊讶地看着他,问道:“你不睡觉,穿着潜水衣干什么?”
“我要下水。”
“下水?这么晚了下水干嘛?”我被他的话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捕鱼!”说完这两个字,他扑通一下,跳入了水中。平静的水面立马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