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念了无数遍的名字。
那女子闻听袁子谦的呼喊，蓦地一怔，手中的草药洒落一地。
“将军……你怕是认错人了！”那女子并未回头，只是呆站在屋前，压低声音缓缓答道。
“我怎会认错，芊芊，我是子谦呀！”袁子谦难按心中激动，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想去拥那日思夜想的人儿。
那女子一个闪身，躲过袁子谦的怀抱，却依然背着脸，不肯面对袁子谦。
“芊芊，你为何不肯面对我？”袁子谦忍住心中失落，不解地问。
“我真的不是芊芊。”那女子的声音有些暗哑。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认我，芊芊，但我要告诉你，无论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像从前一样爱你！”袁子谦对着那女子的背影，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女子双肩微微抖动，似在哭泣，却并不答言。
“不要再逃避了，芊芊，即使你不肯面对我，我也知道你是芊芊——你的背影还像以前那样窈窕，你的声音即使刻意伪装却还是如以前那般悦耳动听，更重要的是，如果你不是芊芊，你怎一开口就知我是一位将军？”袁子谦问道。
半晌，那女子似乎停止了哭泣，她开口轻道：“既然瞒不过你，那我承认，我就是芊芊，可是，袁将军，我必须告诉你，此时的芊芊已非彼时的芊芊。”
袁子谦一愣，忙开口道：“芊芊，怎么了？”
芊芊依然背对袁子谦，缓缓道：“那日，我跟家人离开袁府，一路直奔泾州苍山县，孰知半路遇上一伙武功高强的强盗，他们杀死我的父亲和弟弟，还想掠走我……幸亏危难之时，有高人出手相救，我才得以逃脱……事后，我埋葬了家人，更感孤身难以在世间生存，便又来到这灵石山上，平日靠采草药换些米盐，倒也勉强度日。”
“芊芊，你受苦了！”袁子谦满眼的怜惜，“你为什么不回袁府找我呢？”
芊芊并未答言，只是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袁子谦，一字一顿地说道：“将军，你看我这副被强盗伤毁了的容颜，我又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