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了？
世间最毒刀，不过温柔。
姜窈不禁想起武侠小说里的这句话，竟也觉得对了十分。
顾清河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看着姜窈来时的路，试图探究些什么。
这时，被扔在原地的苏雅走过来，上下打量着姜窈：“你是？”
听到此问，姜窈恶意的想听顾清河怎么回答。
二十多年的青梅竹马，还是结婚八年的前妻，亦或是其他。
但最后，看着顾清河有些为难的神色，她终究还是不忍心。
“我叫姜窈，是清河的朋友。”
“你是他女朋友吧？很般配。”
姜窈尽量将她和顾清河的关系说的青白。
苏雅像是信了，她点了点头：“我叫苏雅，等我和清河结婚给你寄请柬。到时候一定要来啊！”
结婚，请柬啊。
姜窈心里在哭，面上却依旧笑着答应：“好。”
最后，许是顾清河心软，他看向苏雅：“你先去车里等我。”
苏雅皱了下眉，但最后还是离开了。
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浓烈。
顾清河看着身子有些单薄的姜窈：“幼儿园说你最近几天没去上班，你真的没事吗？”
“我能有什么事？”
姜窈反问着，看着顾清河被噎住的神情，又一次心软。
在顾清河面前，她从来做不到狠心。
姜窈垂下眼睫，盯着顾清河衣上的纽扣，声音微哑：“清河，还有几天就是我生日了，那天你真的会来陪我过吗？”
她二十八岁的生日。
她不知道会不会像曾经做过无数遍的梦里一样，自己的生命也会在这一天终结。
不管如何，姜窈想任性一次。
从前二十多年，她每个生日都是和顾清河一起度过的。
这一次，她也还是想和他一起度过。
顾清河没有拒绝：“好。”
听到这个答案，姜窈却笑不出来。
最后，只是沉默的绕过他离开。
顾清河站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一紧。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姜窈的背影，忽然觉得她好像哪里变了。
走出医院的那一刻，外面天色阴沉。
姜窈走进人潮中，单薄的身影很快便被淹没。
……
转眼，日历上的日期一张张被撕掉，定格在28日。
今天是她的生日。
姜窈一大早，就换上了从前从不会尝试的红色长裙。
甚至还给自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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