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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弄死。”
那张小纸条不大,不过片刻就烧了个净,时越嗨没来得及松口气门就被人推开了,时越赶紧拍拍手摆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正襟危坐地看着来人。
只见一个身穿青色长裙的女子走了进来,还端着一碗味道难闻至极的药水,时越心里大骇,心想自己哪怕不是主角就是个路人也不至于一上来就赐死吧?
不过那女孩子一见她坐了起来,一副大喜过望的样子,不像是要祸害她的样子,跑到她面前说道:“时公子你可算是醒了,萍儿都要担心死了。”
时越看着萍儿脸上惊喜之色,暗自揣摩了一下这个“时公子”的含义,她应该真是女扮男装,便故作镇定道:“不过小病一场,无需大惊小怪。”
萍儿担忧道:“时公子竟然管高烧不退,昏迷半月有余叫小病?纵然时公子武功卓然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啊!快把药喝了吧。”
时越微微一笑把女孩笑红了脸,才说道:“姑娘快别逼我喝着药了,这味道光是闻一闻就够我喝一壶了。”她又接着试探道,“之前没有和姑娘说过几句话,听姑娘言语倒像是大家闺秀。”
萍儿听她夸奖心里高兴,脸上也露了难抑的喜色,“不过是读过几天书罢了。”
时越心里一喜,挑眉道:“那我来考考你可以吗?”
萍儿惯来对这位长相英俊的王府门客有好感,听他与自己交谈就把那碗难闻的药抛到脑后,“当然可以。”
时越把刚记下来的那几个字照猫画虎地打乱顺序写下来给萍儿认,末了赞道:“姑娘当真了不得,一出口我就知道是老油条了。”
萍儿显然没听懂她的现代梗,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啊?什么?”
时越自知失言,“没什么,可能病刚好说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罢了,还请姑娘别往心里去。”
时越把萍儿应付走之后,心里细细思索一番,才把自己的身份捋了个大概,自己乃西域某教派的成员,女扮男装潜伏进靖安王府上,竟然是为了行刺王爷顾庭筠!
这个情节竟然莫名地熟悉!这不就是她看过的那本小说嘛!
小说里和她同名的魔教教主时越得知顾庭筠想要带兵一举剿灭魔教,但是又没有请到皇帝圣旨,便打算孤身前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