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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护他一二。
费劲地拉起小岘,钟离雁带着他往那间小屋移去。在这过程中,那扭曲的人影一直在变幻,本来是黑漆漆的一团,现在竟然已经能分出四肢和躯干了。
强迫自己不去看它,钟离雁默默在心中念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她知道得结印,可惜她不会。
死马当活马用吧!
到了小屋门口,钟离雁把小岘留在门外,自己推门探了个头。
这一看不要紧,她血压立马飙升到180!
“许知阮,你放手!”她怒吼一声冲了上去。
师父已经被他掐的出气多进气少了,老脸酱紫酱紫的,看来她要是晚来一步,师父的老命就算交代在这儿了。
被她推的一个趔趄,许知阮阴鸷地转头看她,“你认识这老疯子?”
你才疯子,你全家都是疯子!
钟离雁在心中咆哮着,她一边给师父顺气一边骂道:“你有病吧?对一个老人下这么重的手?”
“他打我哥,我还不能还手了?”许知阮松了松袖扣,一副没打过瘾的架势。
“你哥?”顺着许知阮的目光,钟离雁这才发觉在墙角里还蹲着一个人。
那人鼻青脸肿,眼睛上还有好大一块乌青,一看就被人打得不轻。
钟离雁刚才那股滔天的气焰瞬间哑了火,她撇了撇嘴,“我爸脑子不好,你别见怪。我陪你医药费就是了。”
“什么?”许知阮一愣,然后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了许久。
这疯疯癫癫的老道竟是钟离雁的父亲?可转念一想,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可不正是一座道观?
难怪她曾经说自己住在观里。可笑他当时还不信,以为她说谎骗他,谁曾想她真有一个道士爹?
正在这时,原本躲在角落里许家大少爷,突然大声喊着:“来了来了,完了完了,死定了……”
许知阮神色一凛,连忙过去扶起他,低声道:“哥,你别怕,我带你去找医生。”
可许知安根本不理他,还是自顾自地重复着那几个词,边说边往后躲。
“嚓嚓嚓”
一种不明的摩擦声从紧闭的房门处传来。
前一刻还喘着粗气的老道,突然怒目而视,眼中迸出戾光。
只见他用颤巍巍地双手艰难地结了个印,冲着房门的方向怒斥道:“天猷天猷,猛烈诸侯,上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