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凑合过日子。
非得把孩子当成商品变卖，太脑残了。
大概是那个时候骂得太大声，感动了老天爷，让她来当这个脑残女配吧。
“娘亲？”小女孩又试探着喊了一声。
虞莺莺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小女孩挤出笑容，“好，现在就喝粥。”
“是，五狗这就去盛粥。”小女孩立马转身往外走。
是了，脑残女配还没文化，给五个孩子按顺序排个号，加个狗字，就算是名字了。
刚才进来的那个，就是最小的女儿，五狗。
剩下四个都是儿子，大狗二狗三狗四狗。
虞莺莺又忍不住吐槽脑残女配一通，这么对自己的孩子，真不配为人！
而屋外，几个粉团子正踩在凳子上，忙活着锅里的米糠粥。
见五妹出来，大哥便板着软萌萌的小脸问，“娘亲怎么说，是现在喝粥吗？”
“嗯嗯，”五妹点头，又面露疑惑，“不过大哥哦，娘亲今天好奇怪，她没有骂我，表情有点奇怪，好像在想什么事情哩！”
当然是在想事情！
大狗眼中盛载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阴冷，失望得彻底。
那个女人如此反常，不就是因为吃完这顿早饭，就要卖掉他们五个了吗？
临走之前装装温柔，真可笑！
这样的娘亲，他们不要也罢。
想着，大狗又吩咐一旁的老三，“端进去给娘亲吧。”
吃完这顿散伙饭，他们就再也不会见到这个黑心肠的娘亲了！
老三力气超大，三岁的小孩端着一个跟脸盆大似的碗，里面的粥水却不见有任何波澜，步履平稳的走进了屋子。
虞莺莺瞧见了，惊得心里悠悠颤。
妈耶，这就是书里写的，未来护国大将军吗，果然从小就力气不凡！
她赶紧上前接过，转身要放在桌……
恩？
“崽啊，咱们家没有桌子吗？”虞莺莺问道。
怎么屋里除了那个破木板床之外，到处都光秃秃的呢！
老三看了虞莺莺一眼，声音平稳提醒，“上个月娘亲你想吃大米，就给卖掉了。”
“那家里其他东西呢？”虞莺莺心中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老三指着空荡荡的屋子，“那边的五斗柜换包子了，四条马凳换了猪肉，翻斗柜换了大饼……”
一样一样的，老三都告诉虞莺莺。
最后抬手指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