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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绮思!”冯芷喊着就扑过来,她的指甲做过花样修建的锋利,一下就将绮思的脖子挠破了皮,血珠子当即就渗了出来。
宋观止心下一惊,一把推开冯芷,动作极快将绮思捞到身后:“洞肃!”
只见一人影闪到二人面前,站定时一柄剑已指向冯芷,冯芷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吓得呆若木鸡。
宋观止背对着众人将绮思拉到自己面前去查看她的脖子。
绮思捂住伤口绕开他的手对着冯芷说:“我不在扬州便没人管你,但自然我回来了,我劝你放乖些,我在东京三年手段已非儿时那般,若哪日你走在河边不小心淹死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胭脂铺后头有间小院,绮思带着宋观止刚进院子,洞肃就带着大夫进来了。
“我这就是皮外伤。”绮思推脱。
宋观止示意大夫去看。
“只是皮外伤,开些药涂抹了便不会留疤了。”大夫开了药,洞肃就将人送出去了。
“我瞧瞧。”
绮思坐在椅子上,宋观止侧过头弯下腰去查看她的伤口。
雪白修长的脖子上三道指甲划伤的抓痕十分扎眼,宋观止不作声,拿过旁边大夫给的药膏给绮思涂抹。
环境越静越显得诡异,且宋观止离绮思太近,绮思微微偏头便能看见他如黑夜般的眼睛。
绮思轻咳一声:“我刚刚是不是特别像泼妇。”
宋观止停下动作也转过头去。
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绮思蹭的一下就站起来故作洒脱道:“好了!你不用说了,我刚刚肯定特像泼妇。”
“在东京何时学了些了不得的手段?”宋观止拉她坐下继续给她上药。
绮思知道他说的是刚刚她跟冯芷说的那些,便道:“不过是唬她的。”
说实话,在东京那三年她过的实在是安逸,什么腌臢手段她都未见到。偶尔见过的那些还不如扬州小官家的宅斗精彩。
洞肃这时进来在宋观止耳边说了些话,也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宋观止的表情变得阴沉,宛如暴雨急来前昏暗阴沉的天。
“药你拿好,回去按时涂,明日先不用来找我了。”宋观止把药塞给绮思,转身跟洞肃说,“叫马车送她回去。”
绮思回到家推脱累了就先回自己院子里了,她怕祖母看见了担心晚上也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