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走动,只是在近处看了看。
莫名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里又静的出奇,加上是陌生环境,我们都屏息着,慢慢的往大厅里走。
说话的又是董伟,他好像丝毫察觉不到气氛,唐突的一嗓子把我们吓了一跳。
“哎,地皮都有钱买也不种点树,进门就是歪脖子树,这他妈晦气不晦气啊?”
我们一转头,看见董伟的手扶在树上,一脸嫌弃的往树上踢。那树死气沉沉的,枝头上系着一小截白布,树身灰暗,枯枝杂乱没有一片叶子。
这时我才恍然,院里居然没有花草,大片大片的空地,就连树也就这一棵。
树像老旧的木门,被踢的发出吱吱的声音。董伟一顿,悄悄地后退几步,心里发毛却不想让人知道,“肯定装什么机器啥的了,故意吓我们的。”
风吹的上面的白布条晃个不停,同行的另一个人说话了,“这里还挺有意思的,一进来什么人也没有,一棵树就把我们哄住了。”
那是个马尾辫的女孩子,高高瘦瘦的,大眼睛,脸颊上嵌了两个小酒窝,我记得她是叫宁晴晴。
宁晴晴笑的眉眼弯弯,董伟见了自得的接话道,“这地方有来头的,以前住的是个地主还是什么的。后来一家人都死了,被仇家砍死的,就死在屋里。”
宁晴晴环顾四周,不解道,“地主家是这样的吗?看着还挺雅致的哎。”
董伟不以为意,“越是有钱就越装清高,暴发户都想提高一点格调。”
我们听过司机的叙述,都知道这儿并非什么地主的家,而是一名军阀的老宅。
看着董伟胡诌,赵大虎也暗暗的笑他,不过并没有开口指正。
这时传来脚步声,望过去是从里边出来一个白发老头,穿着长褂子,看我们的眼神古怪。
看见来了人,赵大虎大大咧咧的迎上去,“我们是来玩的。”
白发老人先是莫名的沉默,眼神扫过我们每一个人,叹息了一声转身就走,“往里面来吧。”
这也是鬼屋渲染气氛的一种吗?我们面面相窥,抬脚跟上去。
老头带我们一路走过去,眼前是一排厢房,向我们说到,“客人晚上住在这里,还有,晚上关紧门不要走动,这里闹鬼。”
董伟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一点也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