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楚白玉愣了下，大概没料到他想问的竟然是这个。
“就……初恋呗。”楚白玉说完，抬头盯着他，认真道，“裴总你可千万别是来兴师问罪的，你不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再来谈这个会很滑稽吗？”
裴予川拧眉，握着她手腕的手加重了力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排队预约离婚的关系。”
“楚白玉，你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楚白玉不明白，她只是合理合法不吵不闹的等待着他什么时候有空去把这个婚离了，怎么就成了挑战他的底线了。
她刚要开口询问，那股难受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可偏偏裴予川拉着她的手不放。
情急之下，楚白玉拿了一个垃圾桶，弯腰吐了出来。
尽管裴予川手收回的很快，可袖口还是无可避免的沾上了几滴。
裴予川脸瞬间就黑了，咬着牙：“楚白玉！”
楚白玉吐完后，拿起水漱了漱口，才朝他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啊，没忍住。”
裴予川脱了西装外套扔在一边，打开窗通着风，试图把房间里的那股味道挥散出去。
“裴总，你要是没其他事的话，我真得走了。或者说……你今天有空离婚的话，我去跟杉杉说一声，把杂志社这边的事处理好了，就跟你一起去。”
裴予川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神色比来时还要冷上几分。
楚白玉：“？”
就这几分钟时间他都等不了吗。
这时候，敲门声传来，舒杉杉道：“白白，你们聊好了吗，林主编找你呢。”
楚白玉道：“好了，马上。”
说着，又朝裴予川道：“裴总我先出去了，麻烦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出了化妆室，舒杉杉拉着楚白玉就想跑，但又想着她肚子里还怀了孩子，只能改为快走。
楚白玉道：“林主编呢，你不是说他找我吗。”
“我骗你的，林主编现在正忙着跟那些达官显贵应酬呢，我不那样说，怎么能把你从那个狗男人的魔爪中救出来。”
“……”
这倒也是。
她们刚走到门口，一道声音就从旁边传来：“白玉。”
楚白玉和舒杉杉同时停下。
该来的还是来了。
……
酒店门口。
两人沉默了半天，到底还是段淮舟忍不住开口：“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