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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现在怎么办,像没头苍蝇一样。”
“车到山前必有路,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不成,”
顾朝生折断根竹枝,说道:“再说,刚才也没见你拦我啊。”
既然许夫人不分青红皂白要恶心唐棣,这样你的儿子很愉快,可是作为唐棣兄弟的我当然就很不愉快。
那么我也只好也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恶心,这样唐棣会很愉快,同样我也会很愉快。
“哈哈,这么爽的事我为什么要阻止你,”
唐棣大笑道:“我现在一想到老妖婆那张便秘似的脸就想笑,不过我是真没想到,堂堂郡主,人品居然这般难堪。”
听见这话,顾朝生心中颇有些担忧,“我们还是祈祷,她的女儿千万不要这样吧。”
唐棣道:“你这么对待人家母亲,你觉得人家会给你好脸色,要是人家不帮忙,看你怎么办。”
“我还不是为了你,是谁在那里坐立不安,要死不活的。”
“好家伙,我让你帮我出气了?”
“我不惜冒着人家不帮忙的风险帮你出气,你不谢我就算了,还在这里趾高气昂?”
“可拉倒吧,我是你带着来的,在院子里我说那些话跟你说的没两样,你敢说你自己心里不痛快?”
“说得又不是我,跟我有什么关系,要不是看你是兄弟,我才帮你,谁想到帮了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看你跟那许云征也没什么两样。”
两人朝着出了竹林,回到热闹非凡的城中。
“行了,现在你说怎么办吧?”
唐棣在映日池边假山下坐下,说道:“这人去那里找?”
“之前你不是想抓变态?”
顾朝生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说道:“都怪某人乌鸦嘴,现在真和江州这摊子事扯上关系了。”
“唉,要不是某人逞强,现在何至于落到如此田地,说不定已经踏上飞舟回家了,”唐棣阴阳怪气。
“某人又想扯旧账?”
顾朝生道:“要不是以前某人蛊惑我去什么芳菲楼,我会这样?”
“有张嘴就开始瞎逼逼,也不知道当时是谁说自己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求着我带他去开开眼界,”唐棣一脸鄙夷。
顾朝生转身就走。
“去哪儿?”
“衙门咯,不然在这儿等死啊。”
“听说许家那个女儿很不一般,和你同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