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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贫穷,都是这些孩子教育受到阻挡的罪魁祸首。
而我,就是这些孩子的一束光。
家访的时候,我经常能看到一个个怀着身孕,但是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女孩子,仿佛是一个生育工具。
那时我还没有联想到拐卖这件事,直到我看到了村里有一个看起来和张瑶相像的一个女人。
她跟着一个约莫五十岁的男人,小腹微微凸起,身旁是那个给我送过水煮蛋的女学生招娣。
眼神碰撞之间,那个男人站在女人面前,讲着一口我听不懂的方言,好像是威胁。
招娣看着我,露出甜甜的笑,“老师,我的妈妈不会说话,还有点怕陌生人,爸爸是在保护她。”
我摸摸小招娣已经打结了的头发,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
看着一家三口回了家。
我想联系一下以前的同学,打听一下张瑶的情况,因为山区信号不好,我只能跑到山顶找信号。
村里除了我一个支教老师意外,还有一个负责任,是村长的儿子肖东,约莫三十出头,是个老实憨厚的。
听我想要打电话,陪我上山,我很是感激,这里虽然有人居住,但是生态环境比较原始,最主要的是,我这个人,方向感不好。
可不知道为什么,跑了好几个地方,信号都非常微弱,没办法打电话,我编辑了一条短信,半个小时才发出去。
4
寒冬时节,村里来新的支教老师了。
让我出乎意料的是,这个人,居然是当年将我堵在楼梯口表白的徐昆。
一身黑色冲锋衣,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雪花打在他的寸头上,有点搞笑。
褪去了当年的青涩,一身正气。
谈话间我才知道,他居然和我上的是同一所大学,只不过因为第一次高考失利,复读了一年。
因为村里的房子不多,我们俩只能住在一起。
村长给我们送来了一些柴火,让我们取暖。
这西北的风一吹,我的脸就火辣辣的疼。
徐昆从双肩包里翻出一瓶青蛙王子递给我,“来的匆忙,只有这个,你凑合凑合。”
我笑着接过,徐昆的指尖划过我的手心,火光里他的脸好像有点红。
气氛有些尴尬,我起身倒了一杯水。
外边传来一阵喧嚣声,村里的突发情况很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