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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门的风险,如果妈妈和妹妹在这里,自己出去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不是。
想到这里铭越打断了他“姐夫,来啊。喝酒。”
“啊...喝酒...这是你姐专门为今晚准备的法国红酒...叫什么什么罗曼蒂克来着???”
“这叫罗曼蒂康迪。姐夫!”说着铭越看着他哈哈的笑起来。
“你个小孩子能喝酒嘛?”
“什么小孩子,我上个月就满18岁了。我已经是大人了。”说着端起酒杯,轻轻一碰,轻轻的抿了一口。
谢志义也装模作样的晃晃酒杯,闻了闻,然后一饮而尽。看的铭卓很是无语。他自己倒是觉得无所谓,都是喝酒,红酒和啤酒有什么区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才来得爽嘛。
谢志义对这个小舅子倒很是关心,一会给他夹菜,一会和他举杯。拿出了市井路边烧烤摊的套路,铭越哪里见过这些,那叫一个开心,一顿饭下来瞬间和他姐夫打成了一片,就差称兄道弟了。
就在他俩高歌一曲之后马上准备在关二爷面前跪地结拜之时,铭卓叫住了铭越和谢志义“时间不早了, 你俩就算再相见恨晚,也要睡觉了,你姐夫明天还有事。明天忙完你俩接着玩。”
说完让仲琪扶着铭越回房间,自己则扶着她的“老公”谢志义上楼回到卧室。
回到卧室谢志义头也不回的直接趴在铭卓的床上,铭卓则不搭理他径直去洗手间洗漱。过后看到他还是那样趴在床上连位置都没有变,说道“别装了,你那演技偏偏小朋友还行,你想骗我?赶紧给老娘滚下去打地铺。”
“装?装什么了?”谢志义睁眼趴着,打着舌头心虚地说道。
铭卓也不说话了,走到自己床边,很自然的从床头枕头下拿出一把剪刀,微笑着看着他。
谢志义偏头瞥了一眼,一个翻身,很自然的滚落到床下,来到自己的地铺上,抱着枕头就开始脱裤子。
“你脱裤子干什么?”
“睡觉啊。我都是习惯裸睡的,从小到大都这样,哪怕只穿条内裤我也会失眠的。”
“你就穿着睡,睡不着就别睡。你敢脱我就敢让你变太监。”
“难道假戏不可以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