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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袁笑走了过去。
“刚才那枪是你开的?”袁笑向走过来的李遮阳问道。
听袁笑说的是官话,李遮阳也用官话回答道:“是我开的。”
“怎么称呼?”李遮阳问一句。
李遮阳的语气和与金逸警长说话时的语气没有不同,既然面对的是冬天,他也没有必要用自己的一张热脸去贴对方的冷屁股。
本来就对李遮阳心生恼火的袁笑怎么可能告诉李遮阳自己姓甚名谁,反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遮阳回答道:“到本部办了点事情,正准备回去,就遇上这事儿了。”
“回去?你住哪儿?”
“土桥镇。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怀疑任何人。”
“也包括你的那两个同伴?”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走吧,跟我回去履行一下公事。”
“可以。”李遮阳点头。
“对了,问一句,我们认识?”李遮阳问道。
袁没有回答,当没听见。
就在这时,侯三的声音响了起来,唉哟着的声音,“唉哟长官勒,你就莫打了嘛,我骗你爪子嘛哎哟勒,钱包里面真的就只有这点点钱,长官你想一哈嘛,那个打我枪的长官跟到我勾子撵,我哪有机会把钱藏起来嘛……哎哟勒,疼死我了唉哟,长官勒,你们能不能找块布给我绑一哈嘛,唉哟喂疼死我了……”
侯三虽然没有说出打他枪的那个人是谁,但袁笑心里却是一清二楚,他可是看着李遮阳提着枪像疯狗一样追出去的。
不过想要让他为这个吆喝声不断的小偷证明,或者为失主把钱找回来,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是不可能去为这些人撑腰的,哪怕他再不待见李遮阳。
袁笑把头从侯三说话的方向转了回来,冷冷的看了李遮阳一眼,正要说上李遮阳狗不择食之类的嘲讽话,却见李遮阳一脸思索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似的。
“这疯狗莫非疯病又犯了?”袁笑心想。
……
李遮阳的后背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灼热,这热度比之前感受到的那种热度还要烈,称之为灼痛毫也不为过。
灼痛感倏然即逝,对李遮阳来说如同一道幻觉。
不过李遮阳却是知道,这根本不是幻觉,而是一种真实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