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你叫什么来的?”
“回禀陛下,臣叫蔡邕!”
蔡邕这个人刘协知道,历史上,董卓被诛杀后,蔡邕因在王允座上感叹而被下狱,不久便死于狱中,年六十。
自己在他入狱前穿越过来,算起来还是他救了对方一条命呢。
“哦,原来是蔡郎中,朕来问你,上过战场的伤兵,是手臂负伤好包扎,还是脑袋负伤好包扎?”
“自然是手臂!”
“朕再问你,是手臂的伤口好的快,还是脑袋的伤口好的快?”
“自然还是手臂!”
“蔡郎中有没有想过为何脑袋不好包扎,脑袋伤口好的不快呢?”
蔡邕恍然大悟,自己已经被刘协给绕进去了,如果是因为头发的原因,那岂不是说留着头发并非孝道?但是他不能承认,开口道:“臣没有上过战场,臣不知!”
刘协道:“那朕来告诉你,因为头发太长,所以难以包扎,即便包扎了,头发太长,难以清洗,出汗后就会滋生各种细菌,人往往等不到伤口好,人就已经死了。蔡郎中,那你认为留着头发丢掉性命是孝道呢还是留着性命剪掉头发是孝道呢?”
蔡邕毫不退让,“臣以为不可同日而语,如果头部受伤会影响到生命,那自然是选择留住性命,而剪掉头发。但是在头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臣以为就不用剪掉!”
文人们咬文嚼字刘协不是对手,也不想跟蔡邕瞎扯淡,便看着陈宫道:“公台呀,你闻一下蔡郎中的头发有异味没有!”
陈宫犹豫了一下,低头一闻,五官顿时扭曲在一起,不言而喻。
刘协又让蔡邕去闻一下陈宫的头发,陈宫半蹲,让不够高的蔡邕闻了一下,蔡邕脸部没有任何表情,“有股子淡淡的香味。”
“这就是问题所在咯!爱卿们呀,朕给你们留着面子呢,就你们在场的长发之人有一个算一个,就这炎炎夏日哪个头上没有虱子?哪个人的头发不分叉?哪个人不是一会就是一头汗,臭不可闻?”
“在场有父母的,你们谁的父母在身边?恐怕父母都在老家吧?你们别说对老人尽孝道,你们哪怕最基本的一句嘘寒问暖都做不到,你们不是不想理发,你们只是想接着一头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