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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就打奴婢吧,奴婢愿替小姐受罚!”
“好,我就成全你!”南枝山火往上撞,举起铁尺就砸过去。
“当”一声,南思芊的刀,架住了铁尺。
南枝山不可置信地看着南思芊。
他握着铁尺的手轻轻发颤,可见南思芊这一下力量之大!
怎么会……
南思芊一手提刀,一手扶起素云:“家法,是你南家的家法,不是我外祖家的家法,这个南家,究竟姓的是哪个南,是不是时间太久,你们都忘了?”
南枝山呼吸一窒,心都像被人掐住。
云姨娘急忙为他轻抚胸口:“老爷,别气坏身子,芊儿还是个孩子,您可千万别和她一般计较。”
南枝山更加火大:“你……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是谁!”
南思芊挑眉嗤笑:“还用别人教我说吗?我倒希望你跟我计较,好好算一算帐,这些年你占着我外祖家的产业,养小妾养庶女,过得好不得意啊,你可曾想起过我的母亲?”
“你最好别想起她,免得弄脏了她轮回的路。”
“你!”南枝山眼睛几乎瞪裂,看着火光里南思芊的脸有点恍惚。
这个女儿,长得和那个女人真像啊!
一样的神采飞扬,一样的骄傲肆意。
可他不喜欢那样的,他喜欢云姨娘这样娇美温柔的,像一朵菟丝花,依附着他,永远听他的话。
他正恍神,忽然外面管家急匆匆跑来:“老爷,不好了,书房走水了!”
南枝山吓了一跳:“什么?”
“书房,走水了!”
南枝山也顾不上别的,把铁尺扔给胡山,匆忙去救火。
他一走,云姨娘眼中的泪光也没有了,漂亮的眸子里冷光点点。
“怎么?不装了?”南思芊挑眉问。
“芊儿说的这是什么话?阮姨一直都是真心为你好,哪里装过什么?
倒是你,不能体谅我的良苦用心,今天还戳你父亲的痛处,你这性子可真是……和你那个娘,一模一样。”
南思芊眸色幽深如夜,映着她此时得意的笑:“女儿肖母,很正常。
南思晴学你,不也是十成十吗?唱曲班子出身,天生的下贱,天天都在唱戏,南家乌烟瘴气,都成了你们母女的戏台子。”
云姨娘脸色陡然一变:“你别嘴硬,你回来又如何?还真以为杀几个家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