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控制不住。
她从前伺候小姐沐浴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但从像此刻这样觉得如此的…惊人。
小霜尽量不去看那两个“白面馒头”，仔细的给沈漓梳妆打扮。
沈漓挑了一根精致又不显累赘的簪子给小霜，随后自己动手画了个桃花妆，搭配身上的粉紫色渐变纱裙，优雅又青春。
一整套妆容下来，钟宁刚好进屋。
她看着摇身一变的沈漓，惊的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要知道，自从沈海离世，她们孤儿寡母守着偌大的府邸，门不敢出，话不敢说，就连穿衣打扮也是最素雅的。
唯一求的就是能安安稳稳渡过这一生。
可就连钟宁自己都忘了，她自己如今才二十有五，更别提沈漓还是个小姑娘呢。
钟宁一时忘了要嘱咐的话，只说。
“真好看，尤其是这粉色，把我们漓儿衬得跟朵花儿似的。”
面对钟宁宠溺的话语，沈漓有些不自在，虽然她现在的身体只有十八，但她的心里年龄已经是二十岁了。
而且要是在现代社会，以她跟钟宁的五岁年龄差完全可以当姐妹的，哪会差这么大的辈分。
沈漓扯了扯唇笑笑。
“我让绣娘给你也做了一身这个颜色的，娘你穿肯定也好看。”
钟宁听了这话，只觉得臊的慌，她一个寡妇，什么好不好看的。
一想到沈漓要出门，钟宁又担心起来。
“这次出门你可要小心，要是待的烦了就让家丁护送你回来。”
沈漓乖巧的答应，又听钟宁念叨了好久才得以脱身。
临走的时候，沈漓又看到了顾笙。
男人开了大门后就站在外面，跟个门神似的，直到把她们送出府也没说过一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沈漓第一次见面就觉得那人很奇怪，他好像总是跟在钟宁身后，说是家丁可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
那不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气势，倒活像是府里的主人。
看着伯爵府越来越远，沈漓放下了帘子，转头向小霜打听。
“小霜，那个顾笙在府里待多久了。”
小霜不假思索的答。
“有三年多了吧，小姐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沈漓：“这么久了吗，上次靳长青他娘来的时候，我看顾笙身手挺好，不过我怎么对他怎么没什么印象呢。”
小霜觉得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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