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歌因为疼痛反射下意识地皱起了眉。
傅瀮川的视线淡而薄地落在她表情上，又很快移走了。
“王茂，你带她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用了，校医务室就行。”
叶清歌吐了一口气，把包带扣到肩上：“我自己去就好，傅老师去上课吧。”
她弯了弯腰，转身上了电梯。
直到那身影消失，电梯上行，傅瀮川始终没有动弹和说话，直到王茂处理好那几个人走到他身后，看着他看的方向，感叹道：“我看她明明被揍得不轻，居然还能自己走，而且一声痛都没叫，还真是让人意外……”
“我现在突然很好奇，你之前到底跟她说过什么。”
傅瀮川的突然发声让王茂一颤，抖抖索索道：“知……知道那些要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很好奇，在她眼里，我们到底傻逼到什么程度。”
他拉了拉领口，看了一眼手表：“走吧，该上课了。”
“傅……傅老师！”身后波浪卷的哭号声终于响了起来：“你听我说！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叶清歌设计我！她……”
在尖利凄惨的嚎啕里，傅瀮川头都没回的走进了电梯。
从突然出现到彻底离开，他始终没有分哪怕一个眼神给那些人，留下来善后的王茂到波浪卷面前蹲下来，叹了一口气道：“别嚎了，他现在心情糟得很。而且要撒谎也要像话一点，难道这些人也都是叶清歌自己叫来打自己的吗？”
拍了拍波浪卷的肩膀，王茂怜悯道：“虽然很对不起你的父母，但你的学业和事业，都到此为止了。”
“不……”
“带去最近的警察局。”
王茂站起来，拍了拍手，钻进了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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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布被透明胶贴在脸颊上，唇边也被贴了一个小小的创口贴，漂亮的女医生站起来，长长地舒了口气。
“终于搞定了。”
她脱了手套，把坐在床边的叶清歌上下端详了一遍：“万幸没有骨折，不然有你好受的。”
护士拿着冰袋从门外走进来，医生接过冰袋，对叶清歌道：“躺到床上去，我给你冰敷。”
“我自己来就好。”
叶清歌脱掉鞋子，接过冰袋缩到床上，女医生抓了抓头发：“行吧。”
她到一旁的电脑前坐下，一边开药方一边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