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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汇报。”
祝观良接着道完下半句,“那两粒药是留着给将军晚上吃的。”
气氛一时间更尴尬了。
“那要不你再给我两粒?”
“是药三分毒,多吃无益。”
“那我现在吃了,效用应该是一样的吧?”
祝观良似乎是懒得跟她废话,拱手行礼,不等她发话就转身离开了。
周乐平摸摸鼻子,转身对上周乐麒一双笑弯了的眼。
“虽是几年不见,但你这性子还是没变,永远都这么急躁,向来没耐心等人把话说完。”
周乐平讪讪的,“哥,你就别笑话我了。”
“有些话哥只在私下里跟你说,你这性子今后无论如何都得改改,朝堂可比不上你的军队,在军队里你说了算,但在朝堂上,风云诡谲,你的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盯着然后无限放大最后传到皇上耳朵里会变成什么意思那就不得而知了。”
从她回京起,周乐麒就一直在拐弯儿抹角的提醒她,赵时谦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赵时谦,他现在是一个帝王,君臣有别,实际是在提醒她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这道理她如何不明白,其实用不着提醒,她自会避嫌,不过为了让周乐麒放心,还是重重点头道,“哥你放心,我心里都明白。”
朝堂议事无非就是有人启奏,然后一群人出谋划策跟皇帝商量出个解决办法来,只不过这启奏朝事的人有时候是真的忧国忧民,有时候就纯粹是为针对某一人而出的。
就比如此刻,就有人向皇帝建议裁兵,原因无外乎说要精兵简政,军队士兵过多,上来管皇帝要军饷的折子一道接着一道,也不说军饷都花在了何处,难免叫人疑心是不是有人中饱私囊。
这番话针对性极强,长着耳朵的都能听出来他针对的是周乐平。
这几年她的确是上过不少折子找皇帝要军饷,可皇帝回复她的折子,不是北边儿闹饥荒需要赈灾,就是南边儿洪涝需要治水,只要提及军饷,总结下来就两个字,没钱。
军中的军饷已经两年没发下来过了,这两年她一直都是以战养战,她知道赵时谦也不容易,后来也就没催过,哪成想居然有人揪着这个说事。
此言论一出,开口附和的人也不少,周乐平头一天上朝,来的路上周乐麒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