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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一来一往间,他不就达到目的能顺利搭上谢家这条大船吗?
岑佑昌强忍激动,忙不迭道:“哎呀老夫人太客气了,小事而已,还请五爷代为转告,让老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好说。”
谢逢周随口应了一句,随后话锋一转,问道:“岑先生刚才大动肝火,是因为五小姐昨晚被冤枉的事?”
被冤枉三个字,他用的是陈述的语气。
岑佑昌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怎么这话题扯着扯着,就到岑稚身上去了?
听到这句话的江瑟瑟脸色骤变,端在身前的手一点点捏紧。
整个遥洲城谁人不知谢家太子爷生性凉薄,不近女色,任由那些名媛们挤破了头都想成为谢家少夫人,却连他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可今天,他屈尊降贵登门岑家,竟然还主动提起了岑稚!
这小贱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上五爷的?
江瑟瑟垂着眼眸,拼命掩盖自己的嫉妒。
这时,一向看不惯江瑟瑟受委屈的岑锦阳站了出来,辩驳道:“五爷你弄错了,昨晚岑稚推瑟瑟下楼这件事是实锤,整个遥洲城传得沸沸扬扬,不存在什么冤枉不冤枉。”
谢逢周看了他一眼,问:“你是?”
“我是她哥哥!”
“那难怪了。”谢逢周笑意清浅,可嘴角的弧度怎么看都带着一丝丝讽刺:“连血脉相连的亲哥哥都不相信自己的妹妹,别人谁又会信呢。”
一针见血!
岑稚不由地多看了谢逢周一眼。
这男人……是在为她打抱不平吗?
在岑稚朝他看去的时候,谢逢周也恰恰好看向她。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男人深沉如墨的眼底像是落入了星光一般,犹如星辰大海,裹挟着深不见底的漩涡,很是危险,也很是……捉摸不透。
被这样的眼神注视,岑稚第一次感受到了压迫。
她别开眼,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岑锦阳被这句话刺得面红耳赤,却又无力反驳,只能小声地支吾道:“我那是帮理不帮亲!再说了,瑟瑟也是我妹妹……”
谢逢周并没有兴趣插手别人的家事,他慵慵懒懒地转身,准备离开。
见状,岑佑昌忙道:“五爷,我送您!”
“不必了。”
男人清润的嗓音响起,用的却是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