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抗娘娘的圣令，若是莫姑娘当真身体抱怨，奴婢可以给她请个医官瞧瞧。”
姜暝眉心微蹙，不待他说什么，简单整理了下仪表的莫酒就出来了。
“管饭吗？”
莫酒冷淡地看了眼这言语中对姜暝不敬的女人，冷不丁就问了一句。
诶？
女官愣怔片刻后，才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莫姑娘真会说笑，此时早过了早膳时辰......”
宫里用膳时辰很严格，莫酒那份，是姜暝亲自去小厨房做的，他怕厨房有王后的人，不敢假他人之手。
闻言，莫酒扯了扯唇角，“哦，那你出去候着吧，等我用完早饭再去。”
她说完，转身就回姜暝的寝室。
别说女官愣了，姜暝也微微错愕，但他转身后却是眉目舒朗，唇角含着轻笑。
这位莫姑娘，还真是......古怪却又令人啼笑皆非的脾性。
“姑姑也听到了，既是王后请的客人，那自然等莫姑娘用完膳再去请安，免得唐突了贵客。”
姜暝丢下这句，便不顾女官难看的神色，进了内室。
留下女官脸色铁青，恨不得上前拽着莫酒就走。
“我若是打——得罪了王后，你可会有事？”
莫酒拿起勺子，搅了下面前的清粥，没什么食欲——她想吃肉，身为魔，怎么就给她吃白粥青菜！
这倒霉蛋看来是真穷也真惨，混得还不如她当年的坐骑。
闻言，姜暝不由得站直了，忽略她那脱口而出的“打”字，他神色肃了些，“是会有些麻烦，但......”
“行，不用但了。”莫酒蹙起好看的眉头，唇抿成一条直线，将粥送进嘴里，同时咽下了那声“真是麻烦”。
若不是为了回去，她堂堂魔王岂能受这憋屈的罪？
闪闪：你......辛苦了？
这不是应该的吗！她就该灭灭她的魔性了！
莫酒：我听得见。
所以别开口一套，不开口又一套。
想到刚大意忘了切断两人共连的神识，被拆穿的神剑忙切断联系，安分了。
看着少女拧着眉头一脸不耐，明明是乖戾的个性，却能安静地坐着喝粥，还答应去见王后，姜暝在这一刻，感觉到胸腔盈满的温柔。
至少此时，他意识到，她是为了他不被刁难，才肯收敛锋芒。
闪闪：姜国质子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