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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了,她吸了口气,准备站出来,秦江的声音率先一步先响起来了。
他仿佛受到了鼓舞似的,用力踹着店里的椅子和桌子,桌上仅存不多的花瓶应声倒下,有的咕噜噜滚了几下滚下桌子,花瓶碎了,花瓶里的水溅了出来,几株花孤零零的躺在一片狼藉之中。
季茫有点不爽了。
“来啊,看谁耗得过谁,尽会欺负我们老实人是吧,哼,谁怕谁啊,让陈笑给我滚出来,老子没工夫陪她玩,赶紧给我滚出来,要不然,那个家她这辈子都别回来了!”
“对,作为秦家的媳妇,你们看看陈笑她做的这都叫什么事儿,联和着外人来欺负自己人,这可真是长本事了啊,我要报警!你们强抢妇女!”秦江他妈就那么自如的往地上一坐,哭天喊地地叫唤了起来。
这母子俩起了这个头,就像是个信号一样,秦家那七大姑八大姨立即完美接收,男的踹桌子扔椅子,女的哭委屈喊冤屈,一时间整个咖啡馆鬼哭狼嚎。
眼见秦江他妈换一口长气的功夫,季茫站了出来:“我说,各位,我家的咖啡馆可不提供哭丧这项服务。”
她跨过地上的玻璃渣:“我们家好好的咖啡馆被你们砸成这样,我的客人被你们砸的破相,我还没哭呢,你们倒是哭上了,我还没死呢,哭什么?”
宋福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被陆宴和春妮同时瞪了一眼。
他捂着嘴,扑楞着眼睛,小声说话:“老板可真会骂人。”
陆宴唇角微动,忍住了。
“你算哪根葱!”秦江他妈食指一指季茫:“小姑娘,多管闲事可不是什么好事!”
“噢,耳朵还不好。”季茫一笑,转身问陆宴:“陆医生,咱们疗养院有耳鼻喉科的项目么?”
陆宴很快回了她:“没有,出门左转。”
“你,你在说什么!”秦江他妈一脸懵圈,但气势依旧不减:“你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信啊。”季茫一挑眉,索性伸出了脖子:“要不您也给我来一杯子,砸死了一了百了,你赔我一条命,砸不死我跟你不死不休,告到你倾家荡产,看谁耗得过谁啊。”
她指着自己的额头:“来,往这来,还有这儿,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