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好。”
老将拍了拍她的肩：“你也不差，战队第一女将。”
顾青芒苦笑。
她不差，但与唐杧相比，陆衍牧永远不会爱自己。
午饭过后。
顾青芒去办公室找陆衍牧，把很早就准备好的辞呈放在桌上。
“牧哥，打完冬季赛，我打算退役。”
陆衍牧愣了瞬后蹙起眉：“理由。”
顾青芒平静回答：“以我现在的状态只会拖累战队，而且我也到退役的年龄了。”
可陆衍牧却直接将辞呈信丢进垃圾桶：“你可以做教练。”
顾青芒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拒绝。
迟疑许久，她又解释道：“现在唐杧回来，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不适合待在一家战队，所以我想……”
“所以你想让她走？”陆衍牧打断她，目光也随着冷了下来。
最终，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顾青芒不知道怎么出的办公室，只记得回过神时，手机响了起来。
是温晓棠。
她整理好心绪才按下接听键：“怎么了？”
“青芒，我听我当事人说唐杧好像又要结婚了，是不是跟陆衍牧？”
听着温晓棠晗带怒意的话，顾青芒目光渐暗：“晓棠，以后他们的事我们不要管了。”
“不管？那臭男人让你受了四年的委屈，还有你们的感情，都不作数了吗？”
闻言，顾青芒喉头霎时溢满苦涩，藏在口袋的手剧烈的颤抖。
“这些年纪衍牧对我也不差，给了我房子和那么多钱，而且我也清楚，我们之间从没有爱情。”
她顿了顿，语气多了分自嘲：“其实我和唐杧没什么区别，都是为了钱而已。”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
顾青芒转头望去，一个苹果滚到脚边。
韩盛满眼惊愕地站在几步外：“青芒姐，你和陆队是……”
顾青芒脸色瞬变。
他全都听到了。
这一瞬，她的心跳突然失速，鼻血也流了下来。
顾青芒赶忙捂住，挂了电话转身匆匆离开。
鲜红的血洒满了洗手台。
她把水流开到最大，一遍遍冲洗着自己的鼻腔才止住。
等顾青芒回到训练区，原本热闹的空间反常的死寂，所有队员都用种诡异的目光看着她。
这时，一个女队员突然高声叫道。
“青芒姐，原来你也是陆队的前女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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