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白月柔往司清墨身边靠了靠。
“不用管别人，玩你的去吧。”
司清墨不着声色的，避开了，白月柔想要触碰他臂弯的手。
白月柔僵了僵。
委屈的点点头：“知道了。”
白月柔走之前，又看了一眼柳锦鸢那边。
柳锦鸢在公司，看起来非常的寡淡，她也看过柳锦鸢的生活照。
马尾素颜休闲服。
和现在，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白月柔清楚的知道，在性感面前，她的娇柔可爱，根本不堪一击。
还好司清墨，最不喜欢女人浓妆艳抹！
白月柔收回视线。
想来想去，还是不爽，柳锦鸢这么耀眼。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立马朝下面走去。
白月柔刚走。
司清墨和陆少琛，就看到柳锦鸢收下了名片，放进了精巧玲珑的手包里。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满意的离开。
隔得远，司清墨没注意到，柳锦鸢轻轻松了一口气，视线环顾一周。
终于发现了自己今晚的目标。
陆少琛收回视线，看向司清墨。
“司总，这么些年，你真是把大美人儿给埋没了！”
柳锦鸢从前，好看是好看，但陆少琛总觉得她很无趣和寡淡。
像是没有脾气的机器人一样。
不管司清墨，做多过分的事情，她都好像不会生气。
陆少琛深深记得，有一年白秋画生日，一个隆冬，司清墨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定要吃一家老字号的蛋糕。
可那家老字号，早早就不营业了。
柳秘书也不知道想了什么法子，凌晨三四点，买到了司清墨想吃的蛋糕。
回来的时候，司清墨又不疯了，反倒是嫌弃蛋糕碍眼，直接把蛋糕扔了。
陆少琛那天，正好在司清墨家里。
柳秘书头发都被融化的雪水打湿透了，纤瘦一个人，冻得克制不住颤抖，双手也冻得清白。
陆少琛看着，都觉得司清墨太过分了。
没想到……
柳秘书没有生气，甚至委屈的情绪都没有，收拾好装蛋糕的垃圾袋，又那样离开了司清墨家，回去了。
诸如这类的事情，还不少。
再看现在，人间尤物一般的柳秘书。
陆少琛觉得，事情好像变得有趣起来了。
“自甘堕落。”
司清墨冷冰冰的吐出四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