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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感。
三月的南方还有些湿冷,刚下过一场持续半周的阴雨还没有因为半天的阳光而褪去潮湿。纵横交错的街口,来往的人裹着厚厚的棉服,冷气里都戴着大到快要遮住整张脸的帽子,只看得见滴溜溜转的眼睛和懂得通红的鼻子。
夏栩看了一眼手表,匆匆的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绿色的五十元,对穿着白大褂医药师说了句:“麻烦给我一瓶酒精棉,还有碘酒,纱布和医用胶带。”他也不知道五十块钱够不够。
临城繁华,满打满算他才来不到两天,还没机会了解这个城市的物价。
医药师不由的多看了几眼眼前这个额头,手背,还有膝盖多处伤口的男孩。
医药师戴着口罩,也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不过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得出来,面对少年流利的说出要的这些东西他已经司空见惯了。
医药师出于对少年的关心,还是多嘴问了一句:“和同学打架了?”
“没有,遇到个白眼狼。”本以为少年被打成这样,又是正值叛逆期,说话多少会有些戾气在。却不曾想,他那个口气就像教训熊孩子的家长一样。
医生不免又再一次多看了他几眼。
“我可以擦完再出去吗?”药房这个月份还开着空调的,他从光明街一路走过来,这是他看见的第一家药房,他的膝盖因为有一条长长的伤口还在流着血,所以他只得卷着裤脚走了一路。
外面阳光丝毫没有让人觉得暖和,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寒意,他进了药房才感觉那只受伤的膝盖恢复了一些知觉,然而恢复了知觉后,就传来隐隐的疼痛。
医药师只以为他是在外面惹了事不敢回家的孩子,心想着,额头上手背上那么多擦痕,哪里隐瞒的住啊。少年真挚的目光还是让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夏栩得到应允后,逆着光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里,事实上,这个药店这时候就他一个客人。他把浸过酒精的棉花在膝盖上来回擦拭,偶尔会发出“嘶”的一声,膝盖微微颤抖,手上的动作就会更缓慢一些。
很快血迹就被清理干净了,然后他利索的抹了一些碘酒缠上纱布,再用胶带粘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