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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琴琴对这褚通判一见钟情啊!我也拗不过她。况且褚通判前些日子找咱要了一箱银子,当做琴琴嫁过去的嫁妆,既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还能稳固褚通判这一方势力,岂不两全其美?”
“怎能两全其美?你明明先答应老子的!”刘大兴哼一下气的不行,一顿捶胸顿足。
“来日!来日本官定为刘弟寻一门更好的亲事!”林瑾抚了抚下巴的长须,迟疑的开口:“这事儿先放一放,你这浑身是伤的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我这次来要说的正事,你可知这抚州城里来了一群锦衣卫?”刘大兴双手背在身后,躇步到椅子边坐下,“领头那人我似乎在京里见过。”
“锦衣卫?这算什么正事。”林瑾不以为意的继续逗鸟,“雨矢司里不都是京里头拨来的锦衣卫。”
“呵!这次来的,是镇抚司的锦衣卫。”刘大兴眼皮一抬,透着红血丝的双眼浑浊不堪,“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你的意思是,圣上知道了?”林瑾逗鸟的手一颤,笼里的饲料撒了一地,随即问道,“刘弟怎么确定来者定是那镇抚司的人?”
刘大兴深吸一口气,将竹林中发生的事一一细说于褚成时,“……即便那些人没有穿官服,但我瞄到其中领头那人腰间的牌符上刻着'镇抚司'三个字……在场数十个兄弟被杀,只有我在死人堆里捡回一条命。”
林瑾眉头一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刻唤来小厮:“去!把雨矢司的严百户请来。”
“等等。”刘大兴抬手制止道,“林大人,你糊涂啊?这严乐这么久没来报信一看就是被镇抚司的人控制了,你这时候喊人去请,这不就是苍蝇会蜘蛛——自投罗网吗!”
“有你这么比喻的吗?”林瑾感到晦气的白了一眼刘大兴,继续道,“那怎么办?他们带了多少人马?”
刘大兴神色凝重的说着:“不到十个。但是个个武功高强,看样子不是普通卫兵。”
“这下完了。”林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原地乱转,“你说咱们把余下的银两还回去,可有活路?”
“做梦呢?北镇抚司的手段残忍是天下皆知的,咱要是落到他们手里还能活?”刘大兴呵斥着慌乱的林瑾,“他们此次人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