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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什么绸的单衣下,本来白的惊人的皮肤有青黑,有紫红,有被咬破了皮泛了血珠又结了痂的。只不过,她用了一层薄薄的布,就都遮了。
这一身,都是那位主子给的。
她可是石头啊,这点还算得上伤么。
瑾妃宫中,帝王怀里正坐着一女子,鹅黄雨丝锦绣裙,金线百鸟的绣纹。
案上面前摆金玉棋盘一张。皇帝一边揽着一个女子,一边玉手轻抬,执了黑白子往棋盘上落。
“瑾儿看,这黑子赢,还是白子赢?”
瑾妃往棋盘一瞧,娇笑道,“无论是黑子还是白子,都是皇上落得,谁赢不都是皇上赢?”
“果然还是爱妃嘴甜。”
帝心大悦,纤软腰肢被馄饨一握,女子立时娇息如兰。绣裙下,一双莹白玉足就这样露着。女子面色酡红,若春半桃花。
就在三日前,长思殿里,他膝上坐的还不是瑾妃。
蟾蜍不喜强光,清凉月光最得她喜欢。可星月转移,再高明的筑建师也无法保证长思殿夜夜能沐到月光。
那女子叹了口气,嘟着嘴不高兴,帝王捏了捏她的脸,哄道,“这还不简单。”
此后夜里,帝王寝宫里灯盏不见,全部换成了夜明珠。
皇帝将那孽妃往膝上一抱,“来,陪朕下棋。”
那女子坐在他膝上,说了句,“不下。”
权谋棋术,她没兴趣,也不会。
这皇帝竟被个小东西直截了当的拒绝了。长思殿里只有他们两人,夜明珠一映,浓浓清光下,馄饨唇边扬起丝笑,俊逸容颜亦能乱人心。
自此后,他便常抱着她,自己与自己下棋。
时,幽幽夜明珠前,馄饨也问过那女子相同的问题。
“小石头,你看这黑子能赢还是白子能赢?”
那东西是怎么说的?连他的棋盘也没看,缩在他身上打了呵欠反问,“一定要分出个输赢来,不累么?”
棋局迷乱,进退与黑白,蟾蜍眼花缭乱。她连自己都拎不清楚,又如何能懂棋局,也懒得懂,便说了这么一句。
她过的混沌,谁输谁赢都与她无关。就算天下倾覆又如何,明日她还是过她自己的。
可他是这天下的王。黑是他,白也是他,掌局人亦是他。
眉如墨画的男子膝上,瑾妃忽而一伸手,掀高了绣裙,双腿一抬,问揽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