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啊。
姜洛洛点开微信钱包，含泪看着两千块钱的余额，这个月卖货刚赚的钱，转眼就要没了。
***
周六下午。
姜洛洛简单收拾一番，出门前她给长发抹了精油，对着镜子拨散，长发瞬间飘逸又自然。
她习惯了长头发，从小就是。上高中她也没放弃留长发，即便清洗护理很费时间。
现在，姜洛洛对头发更是精心打理。
姜洛洛可以不涂擦脸油，不涂防晒霜，不用任何护肤品，但护理头发的东西一样都不能缺。
也是因为头发，姜洛洛的经济压力有点大。
随手掏出单肩帆布包里的六边形平面镜戴上，照了照镜子，姜洛洛这才满意地出门。
姜洛洛选择戴眼镜，只是为了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笨，虽然上了陈子洲的当，已经让她显得很愚蠢。
刚出门，方朔便发来信息，告诉她包厢号。
姜洛洛有点不好意思，是她有求于人，理应她开包厢请对方才对。
刚想说抱歉，方朔仿佛长了颗九曲玲珑心，隔着手机都能洞察姜洛洛心思似的，又发来消息：姜小姐，不必拘谨。您是沈教授介绍的，理应我们做东。
姜洛洛感叹，果然是在大老板身边做事的人。
她自认自己做不到方朔这样察言观色，游刃有余。
按地址赶到“逐鹿中原”，服务生替姜洛洛打开包厢门。
屋内只有一个戴眼镜的清瘦小帅哥。
见姜洛洛来了，他立即起身打招呼，“您就是姜小姐吧，我是方朔。”
“您好，方先生。”姜洛洛礼貌和他握手，眼神飘向屋内，却不见有另一个人痕迹，姜洛洛心有惴惴，“梁律师呢？没来还是……”
方朔眼神明显闪躲，随即换上礼貌客气的笑颜，“梁总有事，耽误一会儿。姜小姐想吃什么？咱们马上点菜。”
显然，方朔在吸引姜洛洛的注意力。
姜洛洛心里更忐忑，闹不明白这种大老板的心思，到底是能帮忙还是不能帮忙。
只能客随主便，在方朔的安排下局促的准备点菜。
菜牌又厚又大，上面的图案花花绿绿，食物好不诱人，但姜洛洛却一点心思点菜的心思都没有。
思索再三，也不怕礼貌不礼貌，尊重不尊重，姜洛洛合上菜牌，准备问个究竟。
然而姜洛洛的动作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