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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当然贵。
当初在拍卖会上看到这瓶正好是她出生年月封存的酒时,就疯狂像拍下来,想着有一天能跟她坐在一起品尝。
所以不管对手怎么举牌,他每次举牌都加10万,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最终,这瓶酒以510万元拍下。
他还不爽,非要给人家主办方520万,说是凑个好意头。
但这酒用在“新婚夜”,着实值得。
见陆勋没回答,林清榆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忍不住问:“怎么了?”
陆勋弯唇点头:“确实贵。不过是朋友给的贺礼。”
说着,陆勋从旁侧拿来两个红包放到林清榆手里:“还有这个。是以前两个兄弟随的份子钱,都交到你手里。”
林清榆拿着厚厚一沓的红包,掂量着估计有万元左右,连忙推辞:“不用,你兄弟给你的,你就留着。”
“给你。份子钱,应该上交到老婆手里。”陆勋温声说。
林清榆觉得心口莫名一颤。
她记得小时候拿到亲戚给的红包,每次没捂热就被母亲拿去了,说是帮自己存。
她起初信以为真。
后来,她有一次意外撞见,母亲从她那里拿的红包,转身就给了妹妹林妙妙。
那时,林妙妙年纪小,还不似现在被养得这般没脑子没礼貌,羞涩地问母亲:“这样做是不是对姐姐不太好,给了我,姐姐就没了。”
但母亲把红包又强行往她怀里塞了塞:“你的八字旺咱们家。这个家所有好的,都是你的。你姐姐那个丧门星,她不配!”
可能经年累月的重复着这些话,久而久之,林妙妙也就变了。
拿着眼前两个红包,林清榆又真心说了声谢谢:“不怕你笑话,这是我第一次拿到手的红包。”
看了眼玫瑰花,林清榆又说:“花也是。”
陆勋微愣。
听到林清榆说第一次拿到红包时眼眶微红的模样,就想起她那群像狼一样的家里人!
他们怎么敢这么对她。
可听到玫瑰花的时候,他又有些恼了,声音也不自觉高了几分。
“陆延一次也没送给过你?”
林清榆有些难堪低下头,摇了摇脑袋。
陆勋后知后觉,连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提他。我是有些生气。”
说着,他伸手扣住林清榆的后脑勺,把人拉近自己轮椅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