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什么样的人？”
谢杭壹却并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雪越下越大。
不知道过去多久，白枳才艰难的挪动了步子上了车。
回到家。
白枳躺在床上，任由黑暗吞噬着自己。
她缓缓闭上了眼，将脸埋进了枕头里，泪水终于不受控的从眼角溢出，沾湿了枕头上的棉絮。
项目被自己搞砸了，现在的谢杭壹也一定特别讨厌自己。
一切都被自己毁了，一切都……结束了。
翌日。
白枳在闹钟声之中惊醒，坐起身时忽感一阵头疼欲裂。
昨晚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白枳清洗掉了一身狼狈，强逼着自己打起精神出门。
顾氏集团。
白枳才刚走进办公室，顾琛便快步走到了她面前：“白枳，谢氏那边的意思是方案的大方向没有问题，但是需要修改很多细节，你现在直接去谢氏开个会。”
闻言，白枳一顿：“可……”
顾琛见她面露犹豫，立即开口：“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看着顾琛的关切模样，白枳到嘴边的拒绝又咽了下去。
她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会把工作还有私人感情混为一谈的人。
白枳摇了摇头：“没事，我现在过去。”
说完，白枳转身出了公司。
她上了车后，放空了思绪。
昨晚谢杭壹冷漠的眼神与残忍的话语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刮骨刀，即使已经过去一整晚，那锥心的疼痛还是控制不住的传来。
白枳杭吸了一口气，偏头看向了车窗外。
半小时后，车辆靠边停下。
谢氏集团。
白枳有些紧张的推开会议室的门，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谢杭壹的身影，霎时放松了不少。
可下一秒，心中又翻涌而上阵苦涩。
果然，经过昨晚的事，谢杭壹更加讨厌她了。
想到这里，白枳强逼着自己集中注意力，聆听着谢氏总经理讲解修改建议。
时间一晃而过，等会议结束，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白枳拿好了电脑，起身走出会议室。
谢氏总经理紧跟其后，缓缓出声：“白小姐，以后和顾氏的合作由我负责对接。您的这份方案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但是我们谢总在工作方面比较严格，希望您不要介意。”
白枳闻言，心中涩意瞬涌。
谢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