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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能想到的都是为了讨好客户特地学习的有颜色的段子。很显然,那些段子并不适合在这种场合说,所以嘴巴张了半天,我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你这丫头。”他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方才的阴郁一扫而光:“知道你向来不多话,没想到连讲个笑话都那么难。”
我不好意思了,他又道:“算了,既然出了来,我就没把你当成夜总会里的音音,你也别把我当成客人。我叫雷力,发小都喊我大力,你要是不介意,就跟着这样喊我吧。”
“这……”我踌躇着不好开口,余老板与他相识已久,这么称呼当然是没问题。可我知道,这位大力同志在外头还有个赫赫之名,叫雷老虎。便是比不上魔都四公子的威名,在圈子里也是不容小觑的。
我可不敢在老虎的嘴巴上拔毛,不说年纪差异,就是地位都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却不在意我的态度,轻描淡写的问:“你呢,你全名叫什么?”
见我犹豫,又放轻声音:“我没有逼你的意思,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我也不为难你。”
话都到这份上了,再不回答未免太过不识抬举。我慢慢搅拌着碗中的稀饭,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秦瑶。”
“秦瑶,瑶瑶。”他反复念了几遍,点了点头:“不错,这个名字很适合你。”
又是一阵无言,平日里他点我坐台,并不会特别多话,我也是个谨小慎微的人,能不说则不说,明哲保身。于是乎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冷场的时候更多些。
倒不像与祁铭琛在一起时,明明是个冷酷高傲的人,架子也摆得十足十,偏叫我欲罢不能,便是没话也忍不住要找话和他说。
不期然想起那个消失了一个星期的男人,心中涌起莫明的酸楚。
这个星期来,我想了很多。刚看见那张照片时,是不甘心,甚至有些怨忿的。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那分怨忿慢慢被磨平,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委屈。
委屈自己只是个替代品,亦委屈自己甘愿当一个替代品。
换位思考,也能想象得出他当时为何狂怒。那个女子的照片,被他珍藏如此,想来定然是对他极其重要的吧。
而我,一个粗劣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