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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香碗,过了一整月的时间,也没人上门找他看事。
我心里头愁的不行,打算想个法子宣传宣传的时候。
杨水儿梨花带雨的进了我院子。
一过门槛,她噗通一下就跪在院子里。
哭哭啼啼的求我爸去她家里操持丧事。
她爹杨木匠,三天前出意外没了。
我爸脸色微变,把她搀扶起来,让她先别着急哭,先说清楚状况。
杨木匠不过六十岁出头,身体健壮的很,咋说没就没了?
杨水儿一边抽噎,一边说了原因。
他爹切割木材的时候,木架子倒了,硬生生给压死了。
她找尽了十里八乡的先生,都没人愿意上门。
甚至邻村的葛白事先生,还说谁敢给她爹操持丧事,谁就是不要命了!
我爸皱眉道:“葛白事?他一个跑白事堂子的还自称先生了?丧事需操办,杨木匠也没得罪他,凭什么说这样的恶毒话?”
杨水儿就哭的更厉害了,她生着一头秀丽的黑色长发,柳叶眉,桃花眼,皮肤白皙,五官也格外精致,让人看了毫不怜惜,村里的老少爷们儿,都对她有点儿想法。
杨水儿哽咽着,才说道:“也不怪其它先生说话难听,我三个哥都在城里头不愿意回来,他们不想给我爹磕头。”
“说什么厚养薄葬,丧事丧事办完了通知他们就行。”
当时我爸就面色大变,长叹一口气,摇头道:“九子不葬父,一女打荆棺。”
这话的意思,就是生了多少个儿子,都不能给老爹办丧事。
只有一个女儿,就算是穷的只能用山里头荆棘编棺材,也要安葬老爹。
我听着也觉得心里头不舒服,替杨木匠不值。
辛辛苦苦拉扯大了三个儿子,还不如一个女儿管用!
杨水儿抿着嘴,眼中都是慌乱和祈求。
“罗看事儿,我走投无路了,才听说你重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