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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疼痛。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顾昀渡几乎不再回上林苑。
每次贺秋浓给他打电话,他都用在忙工作的借口敷衍。
电话又一次被挂断,贺秋浓看着手机上满屏有关他的桃色新闻,眸色越发黯淡。
今晚是严家一月一次的家宴,他又借口不去。
贺秋浓看着屋外薄薄的一层雪,心中倦意更甚。
严家老宅。
贺秋浓到时,一众亲戚几乎都已经到了。
严母锐利的目光一扫而过,开口就是质问:“昀渡人呢?”
贺秋浓抿了抿唇,垂眸轻声道:“阿渡他工作忙,没时间过来。”
没等严母接话,忽有人讥讽开口。
“忙工作?我看不是吧。”
“我前几天还看到顾昀渡的花边新闻,可不少啊。”
严母到底顾及贺家面子,打断了一众人的话。
但各色的目光仍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刺得贺秋浓喘不过气来。
她忍着情绪受着,没有出声反驳。
一直熬到晚宴收尾,她才趁着空隙逃出屋外,准备先回家。
贺秋浓满心疲惫,小腹隐隐发疼。
她本没在意,却不想刚走出老宅大门,一阵晕眩突袭而来。
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贺秋浓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冲她狂奔而来。
是……顾昀渡吗?
医院。
再次醒来,贺秋浓看着暖黄色的灯光和刺鼻的消毒水味,呕吐的欲望强烈。
没等她出声,一只水杯倏地递到她面前。
紧接着耳边便传来男人严厉的斥责:“贺秋浓,你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了?”
“要不是我今天回老宅在路上碰见你,这天寒地冻的,死了都没人知道。”
贺秋浓小口啜饮着温水,闻言眸光黯淡。
“我怎么了?”
温见善顿了下,微侧过头,语气稍显别扭:“你……怀孕了,孩子还算稳定,只是平常需要多注意,补充营养。”
话音落下,半响贺秋浓才轻“嗯”一声,神情全然不是温见善猜想的那般高兴。
她语气轻淡:“医生说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温见善不明所以的答道:“醒了就能走了。”
“那我先回去了。”贺秋浓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你别和我一起了,我不想再被拍一次!”
温见善站在一侧看着动作利落的女人,小声嘀咕了一句:“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