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纪虽然小，却比别人家的孩子要懂更多，特别是然然，超出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和敏锐。
看着然然一脸的不相信，她继续问道，“那个坏人是怎么做的？又跟你说了什么？”
一提到这件事，然然的身体就不自觉害怕，眼睛里的冷漠裂开了一条缝出现了恐惧。
他的小手紧紧抓着旁边的椅子，似乎是又回到了在水中窒息的感觉。
“对不起，对不起，妈咪不该让你回忆当时的场景！”慕晚晚看到然然的样子吓了一跳，立即就要过去抱住他。
然然却是用力将她推开。
“不需要你假好心。”他冷冷地说，眼眶却已经红了，却倔强地咬着牙不哭。
“你说救我，为什么没有救起我？”
“那个坏人说，你妈妈不要你了，让我淹死你！”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最后一句，他怒吼出声，眼眶已然全红，他的身体前倾，双手握住拳头，直直的逼视着慕晚晚。
慕晚晚从然然眼中的水光看到了自己的痛苦的样子。
看着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然然的眼眶中滴落下来，她深吸一口气，极力憋住自己的眼泪，憋的鼻头发酸，眼睛赤红。
“然然，以前，是妈咪的错，你没有错，妈咪知错了，以后妈咪会改，你现在不相信没有关系，我会证明自己的。”
她冲然然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牛奶没有毒，我也不会下毒。”一字一句，她说的很缓慢。
她站起身，但由于蹲的太久，双腿麻了，眼前还发黑，她一个踉跄，没有站稳。
西西立即上前扶住了慕晚晚，“妈咪，你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西西。”她笑得轻柔，抬手摸了摸西西的头发。
而然然则是悄悄地缩回了刚才情急之下踏出的一小步，然后咬了咬唇，假装无事发生。
“西西，过来，离她远一点。”他将妹妹拉到自己的身边。
慕晚晚看着他们俩，嘴角依旧是噙着浅淡温柔的笑容。
“我先出去了，如果还是觉得牛奶有毒的话，你们就倒了吧，晚安，宝贝们。”
她走出孩子们的房间，当门口关上的瞬间，脸上的笑容就再也强撑不住了，她靠在门口，左手抓着墙沿，右手捂住心口的位置，只觉得呼吸困难。
脑海中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