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离开的方向，没有说话。
江晏咳了声，岔开话题：“我刚才来的时候在门口遇见林斯了。”
卫景明随口道：“谁。”
“盛光珠宝的主编。”
“有点印象。”
卫氏和盛光有过合作，卫景明见过他们主编几次。
江晏感慨道：“刚才林斯跟我说，他找到Ruan了，而且她不出意外的话，会成为他们杂志社的签约设计师。Ruan你记得吧？”
“不记得。”
他为什么要记这些不相干的人。
江晏道：“那三年前赞助了第七届新锐设计师大赛这件事，你总记得吧。当年Ruan拿了大赛的第一名，本来是可以得到卫氏的资助去巴黎进修的，可她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弃了这次机会。”
“不过我听说她好像找过大赛的负责人，问可不可以不要留学资助，给她现金，负责人请示过你，你拒绝了。这以后就再也没听到她的消息了，她真的是一个很有灵气的设计师，可惜了。”
卫景明慢慢收回视线，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他刚才的话。
“哦。”
“没印象。”
送她们回去的路上，林斯明显能感觉到顾绵绵跟吃饭的时候相比，心情差了很多。
他也不好直接问，看了许杉杉一眼，挑眉询问。
许杉杉则是轻轻摇头，表示一言难尽。
车停在楼下，林斯道：“顾小姐，期待你的作品，也期待我们的合作。”
顾绵绵这会儿情绪平复了不少，收回思绪，点了点头：“谢谢林主编，我会努力的。”
林斯笑了笑：“那我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快上去吧，下周见。”
回到家里，许杉杉道：“绵绵，你还为了那对狗男女生气呢？”
顾绵绵有些走神，下意识“啊”了一声，反应了两秒才道：“不是，我在想作品的事。”
林斯那边给她的主题是“初恋”，许杉杉说这也是他们杂志在签约设计师后，首推的系列，主打的还是年轻市场。
所以，这次的作品对他们来说挺重要的。
可初恋这个词，对于顾绵绵来说，实在是太久远了，已经很模糊了。
那种在和喜欢的人相处之时才会有的美好的悸动，早就随着和卫景明结婚的这三年，磨得什么都不剩下。
许杉杉道：“说起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