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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看阿笠博士的情况了,仅留下工藤还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夏目若是知道工藤在想当初弄死老画家的凶手,应该会笑出声吧。
毕竟,他并非毫不知情。
六年过去了,说起来,他都不大记得老画家的模样了,也不记得,对方收留他的目的,只是由于他在旁边呆着的时候能引起周围人的怜悯,从而多卖几幅画罢了。
说起来,他还真是无情啊。
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那个老画家,给他起名为夏目川上。
只记得,老画家拿着画笔如何述说着自己的故事与梦想。
只记得,当时琴酒指着老画家的尸体告诉他,“他只是在利用你。”。
对此,他真的很想对琴酒说。
琴酒啊,你是真不会带孩子,难怪雪莉要背叛组织。
谁不是在利用我?
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你们?
夏目脚步一顿,轻轻地闭上了眼,再次睁开时,眼底一片清明。
他将白衬衫的袖子稍稍挽起,带着得体的微笑,对博士说:“我来帮你吧,阿笠博士。”
“报告,白酒在米花镇二号街,进入一间房屋,开门的是一个老头,他似乎打算在那借住一晚。”
“好的,继续监视。”
伏特加挂断电话,将情况反映给琴酒。
并问道:“大哥,白酒的那套衣服该怎么处理?”
衣服好处理,找个地方丢掉就行,想来白酒也应该不止这一套,主要是那管制刀具需要特意去处理一下。
但问琴酒的主要原因还是由于衣服的主人,白酒并非第一次这么做,只是原来的白酒很是听话,大哥也不介意对方这点小毛病。
不过白酒就这么把防身的东西扔这,安全意识实在太低了,他明明记得大哥教过白酒要随身携带的。
看来大哥要去重新检测白酒的情况不是平白无故的。
琴酒正在开车,听此撇视了伏特加一眼,并未多说。
直到伏特加都想要怎么处理后,准备开始联系相关人员时,琴酒才晃晃悠悠冒出一句。
“留着。”
这也导致伏特加拿着电话的手一僵,瞬间沉默,但电话那边还在继续说。
“喂,是要我处理掉那套刀具吗?”
“不用了。”
随后挂断电话,继续查找其他资料。
糟糕,猜错大哥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