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鬼呢？
阿薇眨眨眼，“你为什么没给我翻一倍？”
女人用眼角斜视她，“我给你的还少了？一个月你上二十天班，我都给你照常发工资，你还说给我编舞，舞呢？这都半年了，你也没编出来，民族舞的及格率你至今也没达标，我没扣你工资都不错了。”
阿薇跺脚，“诶，你这老板怎么这么爱翻旧账？”
“知道人为什么爱翻旧账么？”
阿薇撇撇嘴，“因为你小肚鸡肠。”
“因为我在意的事，并没有得到妥善的解决。”
黎歌转身往墓地外面走。
好像走在大街上似的，在如此阴森的地方，她居然一点都不怕。
“等等我啊，你都不怕的么？”阿薇胆子小，小跑着跟上。
“他们要是真能化成鬼魂跑出来，我还要谢天谢地呢。”女人低着头，目不斜视的顶着寒风离开。
钻进车里后，黎歌摸出手机，蹭了蹭屏幕上的雾气。
傅司言居然没有通过她的好友申请？
方诺给她的资料里，清晰的标注了傅司言的值班日，她知道傅司言值班后会休息一天，所以也没去医院找她。
再有半个多月就过年了。
阿薇准备回老家，方诺在这里陪她。
一如过去的七年一样，一成不变。
她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眼底留不下任何痕迹。
☆
隔天，黎歌在公司里忙了一阵子，一直坐在后面的房间看学院里的舞蹈老师们给学员们考级。
累了一整天，临近离开前，有个体态优美，气质无比高雅的女人走了过来。
“黎总。”女人的笑也是沁人心脾的清爽。
黎歌驻足，与之对视，“宓老师。”
宓琳耸了耸她的直角肩，“每次看见你，我都觉得我这个礼仪老师是个摆设啊。”
论气质，宓琳见过无数的女人，都没有哪一个能跟她眼前的这个女人相比。
不单单是从外貌，亦或是气质与体态上来比，黎歌都是无可挑剔的那一种。
黎歌净身高足有一米七二，该凸的凸该翘的翘，风姿绰约，天鹅颈衬的她高贵无边，仿佛她是所有女人都该羡慕的对象，更别提那副堪比明星的颜值了。
时而妩媚风骚，时而也能静如处子，而且智商该相当之高。
可她总是平易近人，把自己放的特别低，以至于人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