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那人所说,学了两声猫叫,然而,门外迟迟没有回应,华兮绾皱了皱眉头,又叫了两声,就在此时,火光大盛,一众侍卫拿着火把将华兮绾团团围了起来。
众侍卫身后,一道玄色华服人影缓缓走了出来:“这么晚了,王妃是要去哪儿啊?”
华兮绾看着北溟,他的脸上被面具掩了,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对上那双眸子,华兮绾只觉得连心脏都能冻起来,她讪笑了两声:“那个……我晚上睡不着……逗……逗猫呢……”
“是吗?”北溟冷笑一声,挥了挥手,此时,两个侍卫押着一个人影走了上来,北溟一脚将那人踢到在地,而后冷然地看向华兮绾,“你要逗的猫,是他吗?”
华兮绾看着倒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爬不起来的男子,面色微变,她认出了她就是白天背她上轿的男子,但他究竟是谁?
“你……是谁?”华兮绾试探着开口。
“不认识?”北溟冷哼一声,“你母亲的大哥的儿子,你的表哥,你竟然说不认识?!”
她的表哥?
华兮绾皱了皱眉头,蹲下身细细看了那男子半晌,片刻后,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脸庞,华兮绾脱口而出:“宫卿哥哥!是你!”
“宫卿哥哥?”听到这个称呼,北溟周身的寒气又凌冽了一分,“叫得可真亲热啊,王妃,继续装啊?你怎么不装了?”
华兮绾懒得跟北溟解释,她一把抓住晏宫卿的肩膀:“宫卿哥哥,你感觉怎么样?你没事吧?”
晏宫卿一脸惭愧地看着华兮绾:“对不起,兮绾,是哥哥没用,哥哥救不了你。”
华兮绾用力摇着头,印象中,只有这个温润如玉的表哥会把原主当人看。
当年,华轻婳被人掳走之后,武进侯和晏家都看不起她,认为她既被贼人掳走,就应该以死明志以证清白,但她不但没死,还好好地活了十个月,直至生下了华兮绾。
武进侯和晏家两家都以她为耻,武进侯对华兮绾不假辞色。而晏家,更是从未派人来看过华兮绾,整个晏家,只有晏宫卿会偷偷跑到武进侯府给华兮绾塞东西,只是这几年,随着年龄的增大,晏宫卿被晏家送进了太学读书,他和华兮绾,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了。
这一次,晏宫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