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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帝,却始终未曾重复汉唐之威光。重士人而轻兵将,民间商贸日盛国力如同平地起高楼,表面光鲜亮丽,其实里子不堪一击。兵弱主疑以致有澶渊之盟,如今百年已过大宋可曾有想过正名?”
“无有,无非醉生梦死,君权不显,天子昏聩,以致盗匪强人齐出,贪官恶霸横行。北有金人是为贪狼,却目光短视联贼子先欲攻辽也?江南有邪教摩尼美名白莲,渗透乡里愚惑乡民,广招信徒,如此不以重拳出击更待何时?内有圣上好大喜功,专爱花石劳民伤财,此间事贪官恶吏环环相扣,百姓为鱼肉,奸吏为刀俎也。听信一家之言,偏用蔡京、高俅这等大奸似忠之徒,声色犬马、蝇营狗苟,何日方休?”
“岂不知,世人皆愿生啖蔡京之流血肉乎?”
“顶绍述新法之旗,无恶不作,贿赂公行,卖官鬻爵,三千索既出,直秘阁;五百贯,擢通判。 巧立名目,增税加赋,搜刮民财。又设经制钱,苛捐杂税天怒人怨,中饱私囊;铸九鼎,建明堂,修方泽,立道观,大兴土木,妄用民力。这等猪狗为何不见圣人手刃之?”
武松嘴巴好似连珠箭吐出大段话来,不可不谓是字字珠玑,一旁的童贯早已被这阵仗吓得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丝,生怕引起徽宗的注意。
趴在徽宗怀里的李师师被赵佶的手握的玉腰生疼,不由得惊呼出声来,赵佶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如同昆仑祖山上的玄冰死死盯住武松。不过还是沉住气,挥一挥那华贵的衣袖示意李师师、童贯出去。
这两人方如蒙大赦慢慢地退走。
也不知是不是这御香楼的暖炉架的太多,这大雪天里童贯竟然浑身冒出汗来。不过还是压住心中翻滚的想法向李师师行了一礼道:“主子正在气头上,万望姑娘将今日之事守口如瓶,不得有半点泄露,如若不然便是这御香楼尽皆处死之祸。”
见童贯如此正色的说,李师师行了一礼:“媪相提醒的是,小女子自然省得。”
“如此便好。”说完童贯便快步走出御香楼,吩咐周围戒严的禁卫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好!骂的好!”赵佶连声赞叹。
“天下人皆道这皇位好,却也不知其中艰难。朕是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