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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今天和您约了采访,拜托我问的,您可要如实回答。”
“我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薛岭认真道,“人到了三十岁,对自己的人生就有了一个确切的看法。我至今还没遇到吸引我的女孩子,可能以后也不会遇到,况且,师生恋在我这里是绝对禁止的。”
席桐惋惜地发微信给学妹们,却没注意他目光在她背后的玻璃窗上停顿须臾。
“也许以后会遇到呢,薛教授别这么早下定论呀。”
和薛岭谈话的感觉太好,席桐少见地在工作中展现出放松的一面,笑眯眯地望着他,把长发捋到耳后。
薛岭的目光从窗户移到她干净秀气的脸上,抿了口黑咖啡,眼角的光像要溢出来似的,又柔又亮。
这男人也太优质了吧……
席桐正第二次感叹,一股冷冰冰的寒气从身后袭来。
“薛先生。”
话音未落,她就被那人托着胳膊带起身子,连同笔记本和钢笔都被迫一股脑塞到了他的公文包里。
这个动作很微妙,看起来绅士,实际上和拎兔子没什么两样。
席桐闭了闭眼:“不好意思啊!薛教授,我接下来还有事,得走了。如果杂志社需要第二轮采访,可能还是由我来。”
薛岭看着来人冷峻的面容,伸出手笑笑:“孟总,又见面了。”
孟峄盯了他几秒,才伸出手,握得极为敷衍。
“席记者,今天的采访内容涉及很多数据,我明天会让秘书把资料送到你单位,如果你有哪里不明白,欢迎给我打电话。”
当着孟峄的面把话说到这份上,这么亲切和蔼、态度出众,席桐感激之余,就是惊恐了,无异于把清朝十大酷刑提前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大佬啊,你可别再说了……
幸好薛岭也赶时间,他礼貌地打了招呼,开着他那辆崭新的黑色保时捷绝尘而去。
席桐被空调吹傻了,跟着孟峄走下台阶时,好死不死地来了一句,发自肺腑:“哇,他的车真帅。”
孟峄没说话,把公文包扔给她,奔驰大G的车门一关,让她滚蛋的意思。
席桐对这狗男人的性子深恶痛绝,资本家是吸血的,姓孟的资本家犹如养蛊养出来的限量版蚂蟥,你扒拉他他不走,不扒拉他就吃饱喝足擦嘴就跑,血亏的只有她。